“兆麟,兆麟!”丘玉堂急匆匆的跑到縣衙。
“伯父,可有浣砂的消息?”兆麟急忙問道。
丘玉堂把信遞給兆麟:“跟仙芝在塞外呢!你看你能不能抽空把她接回來!”
“高將軍他……”
“她跟高府什麼瓜葛都沒有了。”
“伯父,我先去跟縣令說一聲,你先在這等著啊!”兆麟急忙跑了過去。
“縣令,我朋友找到了,現在我想去接她回來!”兆麟大喘著來到公堂上。
“就是之前被綁架的那個?”郭縣令問道。
“回大人,正是!”
“兆麟,上次未經我的同意私自帶人出去,我還沒給你算賬呢!這你又……”
“大人,我知道你肯定會同意的,等回來您新賬舊賬一塊跟我算,兆麟任你處置!”兆麟笑著出去。
“謝兆麟,你回來。”郭縣令喊道。
“伯父,麻煩你回去跟我爹娘說一聲,話不多說,我先走了。”兆麟說完騎著馬出去了。
兆麟經過半個月的風吹日曬終於到達了唐兵軍營,浣砂的傷也慢慢好了。
“小哥,你認識丘浣砂嗎?”兆麟問道。
剛好賈崇瓘從裏麵出來看到兆麟:“誒,你是什麼人?來這幹什麼啊?”
“我是浣砂的朋友,我叫謝兆麟,聽說浣砂在這裏,我要接她回去。”
“原來是這樣啊!你等著啊,我讓浣砂出來認認。”賈崇瓘說著進去了。
一會兒浣砂就出來了。
“浣砂,你可認識此人?”賈崇瓘問道。
“兆麟哥,你怎麼來了啊!”浣砂看到兆麟特別的高興。
“是伯父讓我來的,怎麼樣?在這塞外軍營生活的還習慣吧,沒受苦吧!”
“大家都對我挺好的!”
“行,浣砂,那既然你們是朋友,你的傷又好了,那你就跟你朋友回去吧!”賈崇瓘說道。
“什麼?浣砂,你受傷了?傷哪了?傷的重不重啊?”兆麟著急的問道。
“兆麟哥,沒事的,一點皮外傷而已,現在已經好了。”浣砂笑了笑。
“你們一群大男人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嗎?”兆麟吼道。
“你保護的了,你保護的了為什麼浣砂還會被綁架?”賈崇瓘衝兆麟吼道。
“崇瓘,外麵怎麼了?”仙芝從屋裏問道。
“哦,沒事,一個經商者路過討口水喝。”賈崇瓘扯了扯嗓子,“小王,把他們的水袋幫他們裝滿。”
浣砂趕緊捂住兆麟的嘴,小聲的說:“噓,不要再吵了,咱們快走。”
賈崇瓘掂了一包幹糧搭在兆麟的馬上:“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快走。”
“兆麟哥,咱們快走吧!”
兆麟和浣砂上了馬,一會兒功夫就走遠了。
仙芝扶著門框出來。
“將軍,將軍!”賈崇瓘急忙上前攙著仙芝,指了指遠方,“就一個商人,路過討口水喝,現在已經走遠了。將軍,你傷還沒好利索呢,我還扶你進去躺著吧!”賈崇瓘扶著仙芝回屋。
自從浣砂走了之後,辛夷就把淩赫抱回了回春堂。
“辛夷,現在你表姑下落不明,這孩子不如扔掉吧!你還未出嫁呢!整天帶著一個孩子會讓人說閑話的。”周大夫勸道。
“爹,這個可是表姑的親生骨肉啊,你欠這個孩子太多太多了,當時你跟馮墨雪還有穩婆一起……”
“行了,不要再說了,你養著就養著吧!”周大夫說完歎了口氣繼續去給病人看病。
臘梅因為臉上的疤,經常被人欺負,但她一個一個的都記在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