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煊的馬車走後,浣砂也要走了,隻有村民們還在男子家門口站著。
“這可怎麼辦啊,明祥走了咱們吃啥啊?”村民們著急起來。
“剛剛聽丘子煊叫那女的叫姐,想必對他來說也挺重要的,正好她還沒走遠,不如我們把那女的綁回來,用她換明祥。”一個婆婆道。
大家覺得婆婆說的可行,於是村裏幾個男的跑過去追浣砂。
子煊坐上馬車剛走沒多遠,就把男子的手腳都解了。
男子奇怪的看著子煊:“你不怕我跑了?我力氣可是很大的,把你從車上推下去,腿摔斷都是輕的。”
“馬大哥,我看你這人挺重情義的,你鋌而走險都是為了百姓,我打心眼裏敬重你。我職務就是這個,查到了你確實沒有辦法,我這走走過場,等天黑了,我再把你悄悄送出去,到時你就找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走的遠遠的。”子煊說道,“所以回去後還要委屈你在牢房待幾個時辰。”
馬明祥一直看著子煊不說話。
浣砂正走著,突然被人從後麵猛擊了一下,暈了過去,幾個男的把浣砂抬回屋裏。
等浣砂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堆滿柴火的小屋裏,浣砂坐起來看了看周圍,發現有個人從窗欞處探出了腦袋。
“醒了,那女的醒了。”隻聽見外麵有人喊道。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浣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趕緊藏在門後。
村民們把門打開,一起進來,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浣砂。
“人呢?”
浣砂從門板之間的夾縫裏看到了幾個熟臉,知道了自己被綁的原因,浣砂把門一推關上。
眾人看見浣砂,開始罵道:
“你這女人,讓你弟弟把明祥抓走,多好的一個人。”
“你手上也沾了明祥的血。”
“我們可被你害慘了啊。”
“要是我哥真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一個叫馬秀的女人說道。
“……”
“你哥?他不是就一個人嗎?”浣砂問道。
“我堂哥。”
浣砂看著村民們,笑了笑:“我弟弟不會殺他。”
“你就這麼確定。”
“我弟弟是講道理的人,我相信他不會殺他。”
“看你挺聰明的,鬼點子挺多吧!我們會派人跟你弟通信,一天時間,明天晚上見不到明祥人,你也就等死吧!”
眾人出去,把浣砂鎖在屋裏。
快到縣衙的時候,子煊把繩子又重新給馬明祥係好。
“那就麻煩馬大哥在裏麵委屈幾個時辰。”下車前子煊說道。
“如果這事讓人知道了,你知道後果嗎?”馬明祥嚴肅的看著子煊。
“大家都不說不就不知道了嘛。”子煊笑道。
回到縣衙,子煊從馬車上下來:“押罪犯進去。”
衙役把馬明祥押下去,子煊一直跟在後麵。等衙役把牢房們鎖上時,子煊說道:“你們都先下去吧,我有點話跟他說。”
衙役們出去,子煊剛要說時,突然一個衙役跑來了。
“不是說了都下去嗎?”子煊怒道。
“大人,令姐被馬村那幫刁民給綁了。”
“什麼?”子煊開始著急起來。
“沒事,我估計是你綁了我,他們用令姐當人質換我。”馬明祥淡定的說。
“那你寫封信,我派人給他們送過去,他們認出你的筆跡就會把我姐放了。”子煊有點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