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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官爺何出此言,我的相公至今還在世上,我又豈有再嫁人之理?”
那個獄卒嘿嘿的笑了兩聲,“你以為你的相公犯了什麼罪?他如今是在劫難逃了,我勸你還是趁早為自己打算打算,省得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心裏咯噔一下,既然這個獄卒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證明車彧明現在真的是情況危急。
“可是我的相公,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他也不是什麼才子,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漁民罷了。”
那個獄卒冷笑了一聲,“漁民?可是這個世界上不乏聰明的官員,我們大人明察秋毫,這件案子早就已經定下,他有罪或者無罪,都是我們大人說了算。”
我的手指劇烈的顫抖著,用力的握緊拳頭垂在身體的兩側。
他說的沒有錯,這些年官員草菅人命的案件不在少數。
我聽說現在掌管鹿城的是之前在陸川手底下的一個副官,他的身份背景比較複雜。
聽說是上官洛紗貴妃的表弟,可以想象的出他的勢力是有多麼的龐大。
我還在那個男人身邊時,陸川大人不過是剛剛殞命,所以鹿城後來被哪個官員接手,我也是聽村裏的人說的。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上官家的手既然已經伸到了鹿城,那麼他們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上官承佑的那次過來,就證明他們對這件事情有多麼的上心。
而自從北方發生戰亂之後,宇文簡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次顧及到鹿城。
上次傅翎雪說朝廷不會不管南方想要暴亂的學子,他就是在警告我,讓我阻止車彧明再去那個花樓。
因為他知道現在掌管鹿城的官員,是上官洛紗的表弟白何修,他這個人暴虐無道,而且極好女色。
宇文簡居然能夠允許這樣的人呆在鹿城,都可以想象得出來他當時離開時,是有多麼的匆忙。
而且既然上官承佑親自來了這裏,那麼他一定不會空手而歸。
“小娘子,我看你生的標誌還會跟你說這些話,換做別人,我連理都懶得理。”
聽見他這麼說,我抬起眸子對著他微微一笑。
“民女在這裏多謝您的提醒,但是我相信,既然我夫君是無罪的,我就一定有辦法把他救出去。”
獄卒隻不過是冷冷一笑,又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
估計是看我身著樸素,臉上未施脂粉,根本不像是有錢有勢的樣子,露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現在的我也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隻不過如果想要救出車彧明,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先要找到白何修。
可是,以我現在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辦法見到他。
除非知道他平時會去哪裏,我先在那裏等著,否則根本就不可能見到他。
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獄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我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剛準備轉過身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的身體立刻僵硬了一下,拉了拉頭上的鬥篷,好讓整個身子都隱藏在龐大的鬥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