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涼似乎和他口中的那個人,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一樣。
而這一團亂麻,仿佛是在代表我一樣,但是其中包含著的複雜的原因,任誰也說不明白。
如果是正在大白天的時候,或者是在某一些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
我一定會很感興趣的問他這個人是誰,和失憶之前的我有沒有什麼親密的來往,但是現在房間裏隻有我們兩個人。
為了避免上一次的事情再次發生,我一句話都不想與他多說,用盡渾身力氣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這件事與我何幹,他是誰又與我何幹?”
“怎麼,你還真的以為你能擺脫的了這個人?”
他欺身上來,雙手環繞住我,眼眸中閃著精光,我被他看的略微有些害怕。
我忘記了過去的所有人,所有的事,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經曆過什麼事情,以前和我生命中有過交集的人又是哪些?
也許隻有在他的口中我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就事論事,現在的這個情況下,我是真的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
我調整了一下麵部的表情,“話都說完了?我要睡覺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你要讓我出去?你知道我是你的丈夫嗎?你要讓我出去?確定嗎?”
“我……”
話還未完全說出口,就被自己給堵住了,現在一切的吃穿用度,悠兒的一切,說到底不過是他的罷了,現在要把他趕出他準備的房間,我的心裏也有些底氣不足。
但是或許是這種感情過度發酵,心裏愈加感到委屈,正要開口說些什麼?
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一把將我摁在了床上,整個人都欺身壓了上來。
“你要做些什麼?”
我嚇得不知所措,聲音微微有些拔高,以為他又要重複前幾天做的那種事情。
可他隻是略帶警告的看了我一眼,便將我用力的揉進了他的懷中,並沒有不安分。
但我仍舊能夠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穿透薄薄的睡衣,一絲不落的噴灑在我的頸窩。
我依舊覺得有些不安,微微動了動身子。
“你放開我……”
話還沒說完,我就僵直著身子不敢再動彈,因為我感受到了他身體上某一處的熾熱,和他沙啞的嗓音。
“你再動一下,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
於是屋子裏瞬間一片寂靜,隻能聽得到他沉重的呼吸聲。
我再也不敢說些什麼,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他一個激動,又做出什麼不受控製的事情來。
僵硬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裏,憑借著越發微弱的燭火看到他似乎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呼吸就開始平穩起來,今天似乎很疲倦的樣子。
當軍師的確應該是很累。
雖然我並不是很想接觸有關於他的事情,但是我們畢竟還是名義上的丈夫,悠兒也在一個看似比較安全的府衙裏麵。
我也不能不打聽戰事的情況,前些日子,北方的鐵騎開始南下俘虜,前方的戰事十分吃緊。
雲州的城池差點被攻破,可他竟然臨危受命,把這麼大的一個擔子,毫不猶豫的扛在了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