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茯苓慌亂的看著宇文簡,整個人就像是慌了神。
“皇上,你聽臣妾解釋,聽臣妾解釋啊……”
宇文簡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我,隨即臉色稍微轉的柔和些,麵向歐陽茯苓說道,“朕現在隻想聽你怎麼說。”
歐陽茯苓緊張的解釋道,“皇上,剛剛你也看到了,二皇子他根本就不怕臣妾,如果臣妾真的打了他,他怎麼會……”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了她的話。
“至於這個問題,想必欣妃娘娘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吧。”
一聽到我說這句話,歐陽茯苓立刻慌了神。
她緊張兮兮的看著我,緊蹙著眉頭,眼睛裏仿佛噴著火焰。
“你什麼意思?你不要在這裏信口雌黃!”
我冷笑了一聲,淡淡的看著她,“欣妃娘娘為何如此緊張?微臣隻不過是說了一句猜測而已,並沒有要冒犯娘娘的意思。”
“那你憑什麼說是本宮殘害了皇子?”
我平靜的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欣妃娘娘怕是誤會了,從始至終,蘿傾都沒有說凶手是欣妃娘娘您啊。”
她冷喝了一聲,“孟蘿傾,你以為你是誰?”
我張了張嘴還未說話,站在我身旁的諸葛千煙突然開了口。
“欣妃妹妹,蘿傾也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她向來心直口快,你看在本宮的麵子上,就不要與她計較了。”
她對了一下,目光落在了繈褓中的二皇子身上,憂心忡忡的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二皇子,而並非其他的雜事。”
而這句話一說出來,顯然歐陽茯苓的臉色並不好看,但是也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她並沒有再說什麼。
一瞬間,大殿裏陷入了一片死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宇文簡冷冽的聲音打破了平靜。
“茯苓,最近有沒有什麼人去過瑤光殿?”
歐陽茯苓緊皺著眉頭,低頭思忖了一番,這才搖了搖頭,隨後抬起眸子看著宇文簡。
她緊張的說道,“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隨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定是這個孟蘿傾,二皇子在臣妾那裏的時候,一點事兒也沒有,怎麼一到她的懷裏,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我麵色平靜的盯著她,冷笑了一聲,“難道欣妃娘娘覺得,這傷是我弄的?”
“不是你還能有誰?”
“欣妃娘娘可能沒有看清楚這道傷痕,這是堆積了好幾天的傷痕,就算我今天有意對二皇子下手,也不可能會形成這樣的傷啊。”
歐陽茯苓怒目圓瞪,“雖然本宮不知道你究竟使的什麼樣的手段,但是二皇子在你手中變成這樣,你逃不了責任!”
我笑了笑,隨後轉頭看向宇文簡,淡淡的說道,“皇上大可以讓禦醫來看看,這傷究竟是舊傷還是新傷?如果是舊傷,那真的跟微臣沒有半點關係。”
我默然頷首,輕輕的說道,“這些日子,微臣一直呆在自己的宮裏,並沒有去瑤光殿,皇上也可以找人去查一下。”
聽見我這麼說,宇文簡依舊麵無表情,他頓了一下,揮了揮手。
“來人啊,去把太醫給朕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