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扶到那邊的棚子裏,那邊有醫務人員!”
付健說道。
“你們,繼續站軍姿,別給我偷懶!”
付健喊著,便也幫忙,把李亮抬了過去。
“這……”
眾人是既驚又怕,他們害怕下一個中暑暈倒的就是自己。
但這裏,隻有嶽峰知道,李亮是假裝暈倒的。
他也知道,自己的胸牌被李亮給拿走了。
他隻是不在意而已,這種小事,解釋一下便好。
若還要和李亮去爭那個胸牌,那就未免太沒檔次了。
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不成?
一腳把他踹成死狗便好,何必多費周章。
所以,嶽峰依舊定定地站在原地。
莫安然也有些緊張,趁著教官不在,他四下望了望。
他突然發現,嶽峰胸口處的胸牌不見了。
“嶽……嶽哥,你的胸牌呢?”
莫安然臉色一變,又看了看地麵,卻沒有發現嶽峰的胸牌。
“好好站軍姿,教官看見了會罰你的。”
嶽峰隻是低聲說道。
“呃……”
莫安然看著嶽峰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反倒是一時語塞。
要知道,在軍訓中著裝是十分重要的。
其中,胸牌更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若是沒有帶胸牌,那懲罰一定不會少。
他不知道,嶽峰是沒有帶胸牌過來,還是在剛才李亮暈倒的時候,弄掉了,所以此刻也挺嶽峰擔心了起來。
“噗嗤……剛才還說別人呢,自己連胸牌都不帶。”
身邊突然傳來一個嗤笑聲。
那聲音是從熊誌國旁邊傳來的,是熊誌國的室友。
“誰在那嘀嘀咕咕的!”
付健回來的,剛好聽到有人在低聲說話。
“我告訴你們,不要趁我不在,就偷偷放鬆。這是第一次,我警告一下。如果有第二次,全隊的人,都給我罰五十個拳頭俯臥撐!”
付健喊道,顯然對剛才的情況很是不滿。
於是,這話音落下,眾人又緊繃了起來。
同時,好幾雙眼神,都瞪了剛才說話的嶽峰幾人一眼。
“另外,你們誰要是不舒服了,就趕緊提出來,身體最重要。”
付健一邊繞著隊列走,一邊說道。
當他剛好繞到嶽峰不遠處的時候,突然身形一頓。
“你胸牌呢!”
說著,他便朝嶽峰走了過來。
熊誌國的室友見狀,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
讓你針對我們室友,你小子現在完蛋了。
“報告教官,胸牌剛才被李亮蹭掉了。”
嶽峰淡淡說道。
“蹭掉了?”
付健往地麵看了看,但卻沒看到任何胸牌的影子。
這時,扶李亮的幾個室友,也快步走了回來。
“你們幾個,有沒有看到嶽峰的胸牌?剛才似乎被李亮蹭掉了。”
付健問道。
“啊?什麼胸牌?沒看到啊?”
他們幾人故作糊塗道。
“沒看到?”
付健又轉過頭,兩眼盯著嶽峰。
“怎麼這才沒多會兒,你小子就弄出了這麼多事情。”
付健繞著嶽峰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嶽峰。
他並不知道嶽峰的身份,所以此時對嶽峰的言行,也很是懷疑。
“你們確定,沒有看到胸牌?李亮那邊也沒有?”
付健問道。
“報告教官,真的沒有!”
李亮的室友問道。
其餘人,更是在心中偷笑起來。
小子,我看現在,還有誰能給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