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東西,栽培在哪裏?”楚臻山背對著朱武,漠不關心地問。
朱武一看楚臻山沒跟他計較,整個人興奮了。
“你要去看場地嗎?”
“嗯。”楚臻山低頭看薑璐茜。
她眉頭皺著,嘴唇微張,昏迷不醒。
楚臻山眉梢陡立,整個人身上寒氣逼人。
“先滾回去,等消息。”
朱武感受到一絲危險,但當時沒引起重視。
人在極度亢奮的情況下,是不知道危險的。
尤其這人,亢奮得過了頭了。
以為自己用這種方法,害慘了薑璐茜,也威脅到了楚臻山。
……
楚臻山抱著薑璐茜上車。
薑璐茜躺在楚臻山懷裏,想說點什麼話,嘴巴一張一合說不出來。
他的手落在她臉上,手指輕輕按著她的嘴唇。
他都舍不得動的女人,受這種委屈?
隨後,老李上車,坐進副駕駛。
他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楚臻山的眼神已經冷到了冰點。
幾乎,短時間內,沒有可能再有平靜。
“二少爺準備怎麼處置朱文和朱武?”老李最懂楚臻山。
他知道,楚臻山肯定有事。
楚臻山薄唇抿成一條線,司機開車回去。
他抱著回到住處,醫生已經等著。
二十分鍾,對薑璐茜做了個檢查。
“楚先生,因為那些東西是從呼吸道進入的,沒辦法洗胃,也不適用催吐。這……這隻能……隻能……這沒辦法,而且薑小姐已經受到藥物損害。她本來就是……一次性被迫用了這麼大劑量……所以可能等她緩過來,需要三天。我們現在隻能通過輸液,盡量化解。”
“輸!”楚臻山看著床上的人臉色煞白。
這丫頭到底是沒有腦子。
楚臻山捏緊拳頭,麵無表情。
或者當時把她強留在身邊,對她才是好的。
像現在這樣,她受傷更多。
“要連續輸液三天,才……但是沒有辦法徹底清除。”
醫生是早就跟著他的,不會說謊。
楚臻山閉上眼“嗯”了一聲,手握拳頭,骨節卡卡作響。
既如此,那就讓朱武和他兄弟情,都生不如死。
……
薑璐茜感覺自己的生命和呼吸,在一點點流逝。
身上蓋著東西,但還是冷。
越發有些難受。
等意識稍微恢複一些之後,她看到了楚臻山。
“楚臻山!”
薑璐茜啞著嗓子喊了一聲。
她的嘴都不怎麼能動。
說話的時候,鼻腔和嗓子幹疼得要命。
“我要喝水。”
楚臻山坐到床邊,等在一旁的醫生給薑璐茜倒了水。
“薑小姐,你以後一定要多喝水,促進新陳代謝。”
薑璐茜手背上插著針,難抬起。
醫生把杯子裏放了根吸管。
“不要怕,哪裏不舒服跟我說。”
薑璐茜點頭。
她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楚臻山。
他半眯著眼,很疲累的樣子。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這樣,會有些自責。
“耽誤你了?”薑璐茜問,嘴裏半咬著吸管。
楚臻山這才看向她:“沒有。”
不是她耽誤他,是……
“打著我的名義在外麵做人,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