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裏寫著,王爺來親我啊。”
唐棠難得,臊個大臉紅:“胡扯八道,別鬧,這事咱們得……唔……秦瑞陽……唔,你……”
到底還是讓逮住,親了個喘不上氣來。
唐棠感慨,年輕小夥真是情潮澎湃,說來就來。
感慨完又兀自笑個沒完,什麼跟什麼啊,人家也就是親了一口。
見她笑個不停,秦瑞陽一臉無奈:“這是親到你的笑穴了,有點姑娘家的矜持可不可以?”
唐棠擺擺手:“不是不是,我絕對不是偷著樂。”
“是,你不是偷著樂,你是明著開心。”
唐棠:“哈哈,王爺口才,佩服佩服,好了,不笑了,我想我該回家一趟,有些事情我需要再回家問問清楚。”
秦瑞陽:“本王同你一起去,好歹這案子,本王如今也算是經手人。”
唐棠正要點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伴隨著焦急的喊聲:“王爺,不好了,皇上病倒了,你趕快進宮去看看吧。”
唐棠和秦瑞陽同時一怔。
唐棠下意識的去看秦瑞陽的臉。
說不出有多緊張,甚至,有些漠然。
他淡淡應:“本王知道了。”
轉頭看向唐棠:“陪不了你了,本王進宮一趟吧。”
唐棠點頭:“嗯,你忙。”
兩人從承台衙分開,秦瑞陽進了宮,唐棠回了家。
錢太醫在半個時辰前就離開了,因為皇上的病。
何芝蓮已經回來了。
她一早出去辦事,壓根不知道虎妞的事情。
還是鍾叔差人去鋪子裏尋她,她才知道自家男人昨晚做了回柳下惠,這勾搭人賤東西把東院之蘭家的弄小產了。
丟下手頭盤算了一半的賬目,就匆匆回了家。
回家時候,正好遇到錢太醫離開。
兩人門口匆匆說了三兩句,知道皇上病倒,何芝蓮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但緊要的,還是先處理家裏這攤子爛事。
到了東院,就把事情所有的經過都聽明白了。
也去看了之蘭家,昏睡不醒,臉色蒼白,委實可憐。
知道虎妞讓提去了承台衙,內心裏,她對錢瑞陽這一舉動表示感激。
說真心的,虎妞這丫頭再怎麼該死,她家男人是朝廷裏當差的,府上動了私刑處死了一個丫鬟,這要傳出去,有那愛亂做文章的編排些什麼難聽話,很是毀名聲的。
這丫頭交給承台衙,是死是活,走的是公家法製,誰還敢指指點點。
當然,這丫頭的罪,死還是犯不上的,按照大梁國的律法,多半是發配了事。
不過最後,還要看承台衙最後查出個什麼結果。
何芝蓮在東院坐到了唐棠回來,一行人圍過來問唐棠虎妞招了什麼。
唐棠表示,虎妞依舊一口咬定,這件事是受了之蘭夫人的攛掇。
氣的唐玉榮,吹胡子瞪眼,原本溫文儒雅一中年文士,生生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怒目金剛,恨的桌子捶的梆梆響:“這狗東西,圓圓是什麼人品性情,會攛掇她做這種混賬事,她這是臨時都要拉個墊背的嗎?圓圓哪裏對不住她了,當日不如叫她餓死算了,如今也不會叫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撕咬著不肯鬆口,沒了孩子,還掉了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