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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晚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刻，顧寒城眼眸暗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隻是道：“吃飯吧。”
“我先換衣服。”
向晚晚打開衣櫃，然後從衣櫃裏拿出休閑衣服就再次往浴室去。
不過，她剛剛走了一步，顧寒城就拿過她手中的衣服道:“先吃飯，等一下涼了。”
“我穿成這個樣子，不方便。”
向晚晚看著顧寒城，微微扯了一下他手中的衣服，看著扯不動的衣服，微微蹙眉，道：“顧總，麻煩你鬆手。”
“吃飯。”
顧寒城臉色平淡，直接將向晚晚手中的衣服扔到衣櫃裏，然後拉著她往桌子上去。
“不是，我……”
“趕緊吃，或者說，你不餓？”
顧寒城的目光落在向晚晚身上，幽暗詭譎，道：“喜歡做別的事情？”
“我餓，我吃！”
向晚晚感覺到顧寒城的眼神炙熱，馬上嚇得低下頭開始吃粥。
顧寒城眼眸炙熱的樣子，像及了一頭餓狼。
看她情願穿著這樣的衣服吃飯，也不想被逼著做其他事情。
顧寒城看著向晚晚緊張吃粥的樣子微微挑眉，坐在她旁邊靜靜地看著。
向晚晚感覺到顧寒城的視線，微微抿唇，道：“顧總，你，不吃嗎？”
“吃了。”
向晚晚：“……”
其實她的意思是，不要這麼看著她吃粥。
但是很明顯，顧寒城沒有聽懂她的意思。
他依舊緊緊地盯著她……
向晚晚努力地想要忽略顧寒城的視線，但是看著顧寒城這樣……
她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顧寒城，抿唇，道：“我飽了。”
“不合胃口嗎？”
顧寒城看著還剩下一半的粥，道：“我重新給你點……”
“不是。”
向晚晚搖頭，道：“我不餓，你不用點了。”
說完，向晚晚站起來，看著他道：“顧總，現在，我欠你的人情算是還清了吧！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去上班了。”
向晚晚從衣櫃裏拿出一套工作服，然後轉身進浴室。
顧寒城看著向晚晚進去，靠在沙發生，摸著紅唇，眼神漆黑……
還清了嗎？
不，她可能永遠還不清。
除非，有一條，他不再需要她這個解藥。
向晚晚不知道顧寒城心裏打著什麼主意。
“等等。”
顧寒城看著向晚晚，打開手機，看著網絡上安麗麗的緋聞，道：“安麗麗的照片，是你公布出去的嗎？”
“顧總怎麼覺得是我做的？”
向晚晚挑眉“就不能是其他人嗎？”
“安麗麗得罪的人雖然多，但是，沒有幾個人敢這麼明張目膽地敢將照片發不出去。”
顧寒城眯眼，“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有什麼後果？”
向晚晚抿唇。
“她如果告你，你說，你會不會坐牢？”
顧寒城坐在沙發上，玩弄著手上的手表，聲音嘶啞，道：“如果她找到證據……”
“她找不到。”
她做了自然就不會讓人找到證據。
“你也找不到，不是嗎？”
顧寒城微微一頓，他確實沒有找到。
秦飛說，微博賬號的名字不是向晚晚的，而是一個死去的人的。
要想翻出微暗賬號背後的人，怕是如同大海撈針。
而且，這個微博後麵的有各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