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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1 / 3)

晏決說完這話,嘴邊的淺笑一直未曾淡下去,隨後,他就瞧見坐在自己對麵的人,“噗”的一下變成了原形,還跳到了自己的懷裏,耳朵垂了下來,那隻小兔子用這她那灰黑毛絨的兔爪子一下子就捂住她自己的臉,不肯抬頭。

晏決見到此情此景,心頭一動,他用手指輕輕的捏了捏那兔子的長耳朵,兔子身子轉了個麵,拿個屁股對著他,那小短尾還在不停的動啊動。晏決挑了一下眉,一隻手將兔子給轉了個方,然後用食指伸到了兔子下巴處,將她下巴給微微抬起來。

“我的清歌……清清,這是害羞了?”

他一問,那本在他懷裏的兔子立馬跳了出來,蹲在他的麵前變成了人形,氣鼓鼓的說道:“才不是呢!”

晏決點了點頭,很是善解人意的回答:“嗯,不是。”

宴清歌:“……”

宴清歌見到晏決又拿出了書,自顧自的看了起來,她眼珠子一轉,使個法術就不見了蹤影。

而在宴清歌走後不久,紀修提著餐盒從窗外直接躍了進來。

紀修一進宮殿之時,看見裏頭竟然還有幾簇花,他一瞬間有些驚訝,可是習慣使然,讓他動了動嘴,最終沒有多說。

他將餐盒送到了晏決的桌子麵前,打開餐盒布好菜,隨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不發一聲。

晏決拿起了筷子,稍稍吃了幾口,便拿起了一旁的錦布擦了自己的嘴角,沒再多吃。

紀修看了一眼晏決麵前可以稱之上絲毫未動的菜,眼睛的瞳孔猛然的收縮了一下:“這菜……可是不合您的口味?”

晏決搖了搖頭,問道:“那幾個孩子可以接的上你幾招了?”

“一百招內不會輸與我。”

晏決聽罷,露出了淺笑:“如此甚好,把那二十個孩子都安排進來吧。”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就安排在我這宮殿的周圍。”

紀修抱拳下跪:“是!”

“華北國的三皇子何時進京?”晏決接著問道。

“已經在路上,據探子回報,約莫三日後進京。”

“華北國一直與我國爭邊境的下錦位置,此處若是被他們拿下,便可借道直攻與燕北相鄰的國都。華北國派以三皇子孟連城為首的使團來訪,說是來促進兩國邦交,我可不相信他們會這麼好意。”

紀修看著晏決輕描淡寫的發表言論的神情,眼睛裏露出了恭敬與癡迷。

他就知道,這一屆寒屋如何能夠遮蔽這人的視野?總有一天,這人會站在整個燕北朝最高的位置!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休息休息,腦子有些疼!”晏決將事情交代完畢之後,吩咐了紀修離開。紀修行了個禮,剛準備離去,晏決卻又出聲喊住了他。

“紀修,晚上再來之時,給我帶個精致的淺瓷瓶吧。”

紀修一轉身,就瞧見晏決拂手拿起了一旁的那束有根的花。他點了個頭,一躍飛出。

晏決站在一旁,伸出手拿著上麵的花,似乎是在猜測這是什麼品種。

他待了一會兒,又灑了一些水在那些花上麵,這才將花放進了內殿。

過不了多時,宮女提著一個餐盒走了進來。五年過去了,宮女見無人照拂這六皇子,氣焰更囂張。

宮女將餐盒狠狠的嗒在了桌麵上,這才憤憤然的離開,這次輪到她送飯,回去那些菜肯定都被別人吃完了。

想到這裏,那小宮女心生氣憤,將門狠狠的匡上了。

晏決眼神平和的看著那扇被關上的門,他十分矜貴的打開了餐盒,將裏麵的湯,嗯,有些餿味兒的湯放置到了桌上,還有一些被炒的胡焦了的青菜。

他的餘光瞥見了自己放在桌上的書被風帶動了一下,隨後夾起了一筷子青菜放進了自己的嘴裏,神色未變,仿佛失去了味覺似的。

正在此時,身上突然間一股重量傳來迫使晏決放下了筷子。

晏決似乎有些無奈:“別鬧了,清清。”

身上那重量陡然間就變成了一個人形,宴清歌趴在了晏決的背上,有些氣憤:“她們竟然就給你吃這些東西?”

說著,她挪動到了晏決的旁邊坐著,鼻子湊近聞了聞,有些後知後覺道:“我說你怎麼瘦得全身沒有二兩肉了……”

她話還未說完,就聽見一旁的晏決咳嗽了起來,似乎是被嗆到了。

宴清歌立馬遞了一杯茶水給晏決,晏決喝了一口,這才慢慢的平複了下來。

他放下了茶杯,看著宴清歌,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其實我身上,無論如何,都是有二兩肉的!”

宴清歌卻未當回事,隻是用一種“你不要再欺騙我”的眼神見著 晏決。晏決見此,有些無奈的瞧著自己下方看了一眼。

隨後,他又見到宴清歌將桌子上那些湯水全部推到了一邊,然後從袖子裏一拿,拿了一盤八寶鴨放在了桌麵上。她得意的看了一眼晏決,隨後又一掏,再又掏了一個燕窩羹出來,緊接著,陸陸續續拿出了一些桂花糕……甜食,一一的放在了桌麵上。

晏決見此,問道:“你這袖子是能裝多少東西?”

宴清歌站了起來,在原地,伸出兩隻手,袖子自然而然垂下,她轉了一圈,嘿嘿一笑:“可以裝好多好多吃的!”

晏決瞧著她嬌俏的模樣,歎了一口氣,坐下來拿起了那八寶鴨狠狠的啃了一口,這八百年沒吃飯的樣子順利的讓那隻兔子的眼睛裏露出了心疼的眼神。

到了晚飯的時候,宴清歌經過晏決的提醒,才想起來要出去搬運點食物過來。

她剛一走,紀修就走了進來。

手裏拿著一個瓷盆,還有晚膳。

晏決接過瓷盆,推開窗子左右一掃,輕易的看到了埋伏在周圍的人影,等到他再一看,那些人影又全部都消失不見。

他放下了窗子,稱讚的說道:“你做得很不錯。”

紀修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

隨後他又道:“以後就不用送膳食過來了。”

紀修聽到此話,愣在了原地,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問道:“為何?”

晏決思想似乎是渙散了一下,隨後眼底露出了笑意:“因為,有人來負責我的衣食住行了。”

紀修聽罷,不再多問。他拿起了餐盒,剛準備走,就見屋子裏憑空變出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紀修愣了一下,可以立馬恢複了神色,隨後他見到那女人一下子就鑽到了晏決的身後,露出一個頭,甕聲甕氣的問道:“你是誰?”

晏決拍了拍宴清歌的手,回道:“紀修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們會常常見到。”

宴清歌不說一句話,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在想些什麼。

晏決心下有些好奇,平時這兔子都是活蹦亂跳的,怎麼此時就安靜了下來。

他剛準備去摸摸那兔子,就見兔子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將他伸過來的手一下子就輕打了下來,隨後將袖子裏的吃食全部一次放在了桌上,碗筷叮當作響,使了個法術立馬不見了。

目睹這一切的紀修,目睹口呆。

一旁的晏決,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主子,這是?”

晏決擺了擺手:“她是我在五年前結識的朋友,身懷異術,這事切勿與他人說!”

紀修立馬點頭,他還想問些什麼,可是心裏更湧起來的是一股子的自豪,他果然沒有跟錯人。主子竟然連身懷異術之人都能籠絡過來!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主子的能力 ,即使是生在宮中,可是單憑自己對京中商賈的描述,便能隱在幕後,讓那些世家之人甘願為其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