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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影兒可是賢妃臨時叫來參宴的。
隻是如今,她不死,景影兒瞧著臉色也恢複了小半,死不成,賢妃的一番算盤,卻是要打了水漂,說不準,還因此失了馬。
她勾起唇,靜靜的閉上了眼眸。
很快,禦林軍統領將宮殿上上下下搜出了個遍,他神色有些詭異的捧著一個托盤過來稟報了:
“殿下,屬下搜出了一個瓷瓶,裏頭已經空了,屬下裝水以銀針試了,發現這瓷瓶裏頭原本裝的是劇毒之物。不僅如此,還發現了……發現了男子的衣袍。”
他將托盤送上。
眾人皆驚,尤其是賢妃,她瞪大了眼眸,扭頭質問的看向宮女。
不是說處理幹淨了嗎?為何還會有東西留下?
她忽略了後麵說的男子衣袍,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個瓷瓶。
景長風翻了翻托盤,他突然就笑了:“瞧瞧,這不就是證據嗎?賢妃,你還何話好說?況且……我真真是沒想到,一貫收禮的賢妃,竟然會做出禍亂宮閨的事來。”
賢妃霍的抬頭,禍亂宮閨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要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將她和侍衛私通的事情說出來?
誰會信?
她當下義正言辭,帶著憤怒道:“這瓷瓶究竟怎麼會出現在本宮宮裏的?這個本宮自是不知道的。”
她隻能作出這幅被冤枉的模樣來。
景長風哼笑一聲,將托盤扔在地上。
哐當一聲,叫人看清楚了托盤裏裝著的東西。
“天啊!竟是侍衛的衣袍?”有人看清後,驚呼出聲。
那侍衛的衣袍,是宮中最尋常的侍衛穿著,在賢妃的宮中被搜出來。
這怎麼想,都叫人浮想聯翩。
皇後尤為吃驚,她的目光落在賢妃身上,忍不住變得詭異起來。
賢妃卻一腳踢開了托盤,她猛地搖頭,心慌意亂:“這不是本宮的東西!”
難道是上一次見麵時,那個人扔在她宮中的?
不可能啊!
景長風哼笑:“眾所周知,這禦林軍是聽命於父皇的,是保衛皇宮最忠誠的精銳,絕不可能栽贓陷害。不是你的,難道還能是誰的?麥原公公,毒藥的瓷瓶都搜出來了,還搜出了侍衛的衣袍,此事必定得稟報父皇。來人,將賢妃關押在正殿,將她身邊的幾個大宮女,都嚴刑審問!”
賢妃滿心的迷茫困惑,她努力的想要掙脫束縛,淒厲大聲的道:“本宮乃賢妃!沒有陛下聖旨,你們不能動本宮!這必定是有人冤枉本宮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禦林軍拿汗巾堵住了嘴,毫不客氣的把她往正殿裏拖。
證據都搜出來了,倒是各位充當看客的夫人千金們,一個個都覺得脊背發涼。
禍亂宮廷,與人通奸,給皇上戴了綠帽子。
這些皇族醜事,她們恨不得沒聽見過,一個個慌亂十分。
景長風意味深長的望了沉思的皇後一眼:“皇後娘娘,兒臣便先行一步,去看一看魚兒和三皇妹。”
皇後縱然恨極了他,但此時心神都被賢妃給拉去了,心裏莫名的七上八下的。
蘇魚躺著躺著便睡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在男子寬厚溫暖的懷中。
她一抬頭,就瞧見景長風堅毅的下巴,他生了一副好麵孔,鬢如刀裁,眉目如畫,一雙生來勾人的桃花眸即便是緊閉著,也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欣賞。
“魚兒這麼看我,可是歡喜我?”緊閉眼眸的人陡然睜開眼眸,盛滿笑意望著蘇魚,隻不過還有星星點點的怒火還未消退。
蘇魚有些心虛,為了掩蓋,她故作強硬的道:“孤男寡女,你這樣抱我,成何體統?”
景長風從喉中溢出一聲哼笑,他突然低頭,趁著蘇魚渾身酸軟無力時,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嘶……
蘇魚吃疼,鳳眸下意識的蔓上一層水光,誘人菲菲:“景長風!你作甚咬我?”
等她身體恢複,一定要咬回來!
不!好像有哪裏不對……蘇魚睡了半日,混沌的腦袋也及不上平日的靈光。
景長風哼了一聲,眼裏卻含著淺淺的笑意:“魚兒,這一口,便是我對你的懲罰了。你不愛護自己身體,卻不知,你傷一分,我痛十分。讓我心痛了,那我就咬你,讓你長個記性!”
蘇魚有些心虛氣短,以身涉險,是她不對,但咬人也不對。
她登時覺得自己也有理了:“景長風,你快離我遠一些,你這個咬人的小狗,等我好了,我一定揍你!”
誰料,下一刻,景長風溫涼的唇又覆上來,細細研磨:“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趁你現在身子虛弱,我得多占點便宜才可。”
景!長!風!
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真是氣煞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