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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了他娘子,就得付出代價。
至於景於烈,他確實不怎麼相信是景於烈養在這裏的,還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舉行女眷的茶會。
除非景於烈是失心瘋了。
“好。”景於烈應道。
宮中,皇帝看見了朝陽郡主的屍體,他腳下踉蹌,幸好麥原及時扶住了他。
“父皇節哀,逝者已逝,朝陽表姐想必也不想見到您哀傷過度。”景長風心裏有些難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景於烈,你辦的什麼差事,舉辦的又是什麼茶會?”皇帝心口窩著的火氣,統統朝景於烈發出來。
景於烈噗通跪下,他連連搖頭:“父皇,兒臣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死這麼多人,那些鱷魚究竟從何而來,兒臣更是不知!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在自己的府邸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啊!”
“誰知道你是不是反其道而行之!”皇帝怒喝,摸著朝陽了無聲息的臉龐難受極了,朝陽是他親手帶大的孩子啊!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景於烈將額頭重重磕在地麵上,難以為自己辯駁,就在這時,暗一腳下生風,進來直接朝景長風耳語幾句。
“人呢?”景長風的眉目銳利,妖嬈的桃花眸中閃逝著重重殺機。
“就在外麵。”暗一道。
“將她們帶進來!”
兩人之間的對話,不僅讓難過的皇帝抬起頭來,景於烈更是豎起耳朵去聽。
“長風,可是找到線索了?”
“父皇,是找到今日跟著朝陽表姐身旁的婢女了。”景長風道。
暗一帶著人進來,兩名婢女是被身著盔甲的禁衛軍押著進來的,她們一進來,看見朝陽郡主的屍體,兩個人的腿幾乎同時發軟,被禁衛軍一推就倒了。
“參見陛下,陛下,屬下等人是在城門口堵住她們二人的,她們神色慌張,似要逃跑。”其中一名禁衛軍統領說道。
“逃跑?你們做了什麼虧心事,才想當逃奴,想跑出城?說啊!給朕說!”皇帝怒站而起。
兩婢嚇得瑟瑟發抖,卻連一聲冤枉都喊不出來,彼此相視一眼,一聲也不吭。
“朕問你們話,你們敢不答?你們以為不說,朕就查不出來了嗎?主死,仆更不能苟活!”
景長風不知看到了什麼,對暗一道:“將那個紫衣婢女左手腕上的衣裳往上拉。”
幾乎是話音剛落的同時,那紫衣婢女將左手往懷裏藏,隻是並沒有什麼用,暗一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壓在地上,高高拉起她的左手腕。
她的左手腕臂上,有一道長長見血的指甲抓痕,頗為猙獰。
景長風回頭去看朝陽郡主的屍體,朝陽郡主的左腳被咬掉了一塊,但麵容青紫,並無傷口,應該是溺水而亡的。
他執起朝陽郡主的雙手端詳,終於在朝陽郡主的右手指甲裏,發現有碎皮末。
刹那間,景長風腦海裏閃現出朝陽郡主死前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