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霖從來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他認定了一件事,就一定會去做,比如他小時候一直想養一直大白狗。
現在便有了可樂,比如他一直覺得旅遊是一個緩解壓力的好方法,所以現在不管多忙,他每年都會抽出半個月,放下所有事,去到另一個城市;又比如,他喜歡孟希諾。
他想對她好,這誰也別想攔著他。在去買花的路上他想了很多。
孟希諾究竟哪裏吸引了他。為什麼偏偏就是孟希諾。
他想起來之前孟希諾似乎也曾經問過他這個問題,那時候的孟希諾小臉微紅,眼裏帶著點笑意還有平時不多見的忐忑,他隻記得自己搖了搖頭,但究竟說了什麼!他現在並不記得。
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就是她。
隻是愛情這東西就是這麼奇妙,看不見摸不著,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深深紮根在心裏。隻是後來發生的那些他也沒想到。孟希諾會因為他受到這麼多的傷害。
雖然是情人節,但是傍晚的馬路上並沒有多少人,華燈初上,斑駁的樹影影影綽綽倒映在路麵上,張牙舞爪。節日氣氛在燈光的渲染下愈發濃鬱,陶君霖心下一動,不知想起了什麼,在等下一個紅燈時,便撥通了車載電話。
那邊剛接通,他便感覺車身猛的一顫。陶君霖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有人追尾了。
“媽的,”陶君霖暗罵一句,還是把電話講完,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後麵那輛車的主人也下來了,當看清陶君霖座駕的車標時表情有點蒙,看看車又看看陶君霖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趕時間,你出多少,開個價吧。”
陶君霖看了一眼被撞的諾諾變形的車尾,臉色頓時黑了。為什麼偏偏是今天!這老天簡直太會開玩笑了吧。
“我,我,我這賠不起啊!我要說兩千,我自己都不相信這錢您能滿足咯!”那人苦著臉,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最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陶君霖懶得跟他墨跡,從衣兜裏摸出一盒煙,拿出一根叨在嘴裏,也不點燃,說,“我這不都說了嗎,讓你開價,你要不說,咱們就找保險公司定價好了。”
那人一聽,連忙說,“您大人有大量!我,我這隻帶了兩千,兩,兩千怎麼樣?”
陶君霖不想難為他,接過兩千。他低頭看著錢,不隻又想到了什麼,反而點出一千來塞回對方手裏。
“你幫我個忙,這是定金,等一會你搞定了我再給你兩千,你看你這還賺了不是!”
那人被嚇得一哆嗦,差點把手裏拿的十張毛爺爺抖到地上,“好,好。”
陶君霖指了指自己的車,“你使勁給我撞,不讓你陪,你車壞了我給你修。”
那人聽完心說這人有病吧,哪有掏錢找人撞自己車還幫別人修車的,他今天也是開眼了。
“這事你幹不幹,給一句痛快話。”陶君霖他其實一點都不想這麼敗家,他打心裏也挺喜歡自己這輛邁巴赫的限量款的,但是想一想這戲要做足,不出點血怎麼能夠逼真呢。
於是他花也不買了,又去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來了三名交警,疏導了下交通,將路給清空了。
那人回到自己車上人還有點楞,直到被陶君霖敲了敲車窗才回神,插鑰匙,踩油門一氣嗬成,從另一個方向狠狠撞在了陶君霖的愛車上,連駕駛室的車門被撞的都凹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