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再一次席卷全身,黑騰的臉色也變得如紙一樣蒼白。
馬晉安一直看著莫斯騫,莫斯騫沒辦法,拿著鏈子的手隻能更加用力的拽。
很快,黑騰就疼暈了過去。
“拿水來潑醒他。”馬晉安並沒有要就此放過黑騰的意思。
“舅舅,他已經暈過去了。”莫斯騫說道:“不如先將他送回監獄,改日再說吧。”
“怎麼?你心軟了?”馬晉安問道。
“不是,隻是現在就將他弄死也太便宜他了。”
“斯騫,還算你有點良心。你要記住,你的母親是被他那個不要臉的母親給害死的,你要為你的母親報仇!”
莫斯騫臉上神情複雜,他隻是點了點頭。
黑騰因為莫斯騫的緣故逃了一劫,他被重新帶回了監獄裏。
莫斯騫沒有想明白組織的人是怎麼知道黑騰的藏身處的。
“冷簫,你去找黑騰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一樣的地方?”
突然被問到問題的冷簫一驚,從走神中回過神來,說道:“沒沒有。”
莫斯騫覺得更加奇怪,“那就奇怪了,那個地方組織的人不可能會找到,而且,就算找到也不可能那麼快。”
“Boss,組織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你的想象,就算是銅牆鐵壁,對他們也都毫無阻礙。”
“你去偷偷打聽一點消息吧。”
“是。”
冷簫剛離開莫斯騫不久,就被馬晉安的手下叫住。
“元老找你。”
冷簫跟著馬晉安的手下來到了馬晉安休息的地方。
“元老。”冷簫一臉的恭敬。
“這次,你的功勞很大。”
“元老過獎了,我不過盡了一點綿薄之力,不足掛齒。”
“怎麼能算是綿薄之力呢!你可是給我們提供了最關鍵的線索啊!還真沒想到,斯騫那個孩子竟然早就原諒了黑騰和他的母親,哼!沒出息的家夥!”馬晉安憤怒地說道:“當初他母親死得那麼慘,他現在居然與自己仇人的兒子認兄弟!”
“元老,其實Boss也是一個性情中人,而且黑騰的母親對少爺也一直像親生的一半,一直都在贖罪,所以,Boss可能是被感動了。”冷簫替莫斯騫說這話。
“是嗎?那你呢?”
“我?”冷簫疑惑。
“你不是也對黑騰有仇嗎?就因為你的父親……”
冷簫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但還是硬扯著笑說道:“元老,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這種身份哪有什麼仇不仇的,我能做的就是好好效忠組織,效忠Boss。”
“很好,斯騫身邊有你這樣一個手下,我也就放心了。記住了,以後得好好看著斯騫了,不然,他這個組織的頭目遲早要被人給耍了,整個組織還得替他陪葬。”
“元老請放心,我一定會遵從元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