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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一場經聽下來,也要個把時辰,寧安公主哪舍得傅遙站在這冷風口裏等她。
於是,便叫傅遙隨小沙彌去寺後的居士寮房稍歇。
等她聽完淨空大師講經以後,便來與傅遙會合。
傅遙聞言,一口就答應了。
說句公道話,今日的天氣雖好,但到底已經入了冬。
盡管初雪還沒降下,但冬日就是冬日,冷風拂過臉頰,就好似一把鈍刀,刮的人生疼生疼的。
上山走這一路,傅遙多少覺得有些累,而在殿外等候寧安公主上香的這段工夫,傅遙的身上也凍透了。
是該找個地方,暖和暖和,歇歇腳了。
於是,傅遙便暫時拜別寧安公主,帶著楚莘隨帶路的小沙彌,往寺後的居士寮房走去。
既是修行居士平日清修的地方,條件自然不會太好。
寮房內並不寬敞,陳設也相當簡單,除了一張臥榻和一套桌椅板凳之外,就再無其他。
連個可供取暖的炭盆都沒有,整個屋裏冷颼颼的,感覺比外頭還要陰冷幾分。
那小沙彌也是個好心腸,看出傅遙害冷,於是便送了壺熱水來。
傅遙誠心謝過小沙彌後,趕緊倒了杯熱水出來暖手。
一邊有些哆嗦,一邊與楚莘說,“我從前服役的幽州,一年中有半年多都是冬天,那兒可比京都城冷多了。不過也奇怪,幽州那麼冷,我都挺過來了。眼下,竟然敗給了京都的初冬。”
“或許是冷法不一樣。”楚莘說,“聽姑娘說,幽州那個地方,雪大風疾,應該是幹冷幹冷的。可咱們京都城的冷,卻是濕冷濕冷的,真到了冷的時候,一陣風起,都能冷進人的骨頭裏。”
聽了楚莘的話,傅遙隻覺的身上更冷了。
於是趕緊將杯中已經不燙的熱水,灌了幾口下去,身上這才覺得真正暖和了些。
楚莘見傅遙幾口就把杯中的熱水喝盡,又忙著給傅遙添了一杯。
“大約是回來京都以後,養尊處優慣了,稍稍一折騰,身上就扛不住。”傅遙邊喝熱水邊說,“這屋裏發陰,感覺比屋外還冷呢。”
“是。”楚莘應道,“今日天朗氣清,陽光正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是比躲在屋裏暖和。”
傅遙思量著,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方才送咱們過來的路上,聽那小沙彌說,寺內的後花園裏種了不少木芙蓉,今冬已是最後一茬了。這冬日裏草木凋零,除了梅花以外,難得能有這淩寒而開的花朵。要不咱們曬曬太陽,賞賞花去?”
“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傅遙笑笑,便起了身,將身上的鬥篷又係緊了些,在出門問小沙彌打聽了路後,便與楚莘一道,向寺內的後花園走去。
因為今日有淨空大師講經,不光前來上香的信眾,都虔誠的去到佛堂,傾聽淨空大師講經,就連本寺的師傅們,也幾乎都聚集到佛堂,聽大師講經去了。
所以今日的善法寺內外,都顯得格外冷清。
傅遙也樂得清閑,省得人來人往的,賞花都不能盡心。
看了半天的花,傅遙覺得腳有些酸了,於是便與楚莘提議,到不遠處的小涼亭內歇歇腳。
誰知兩人還沒走出去多遠,就見楚莘突然神色一凜,接著就一把將傅遙拉到了身後,且迅速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
傅遙恍惚,看來她倆是遇上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