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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芝蘭?竟然會是李芝蘭!
從前見李芝蘭,不是在郊外,就是在馬場。
今日,李芝蘭盛裝打扮,她險些認不出。
芝蘭玉樹,人如其名,今日的李芝蘭當真是美豔不可方物。
她站在那裏,站在太子爺的身邊,乍一看去,還真是一對壁人,十足的般配。
傅遙不知李芝蘭今日為何會追隨太子爺而來,她也不想知道為什麼。
她隻覺的身上冷,她想回家。
“楚莘,咱們走。”傅遙說完,毫不猶豫的走向停靠在十裏亭外的馬車。
但此時的傅遙,手腳都已經被凍僵,上馬車的時候,腳下踏空,險些一個不穩從馬車上摔下來。
索性有楚莘在身後護著。
見傅遙這是要走,崔景沉也急了。
他當真不知李芝蘭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也沒心思去質問李芝蘭。
他必須要與傅遙解釋清楚,解釋眼前的一切隻是個誤會。
崔景沉立刻上前,而此時,載著傅遙的馬車已經被催動。
“停下!”崔景沉吩咐駕車的車夫。
而那車夫卻恍若未聞,依舊繼續駕車前行。
倒不是車夫不知眼前這位是太子爺,而是因為國公府的家奴,向來隻聽主人的吩咐。
他們姑娘叫他不準停車,他哪敢停下。
這種關頭,崔景沉哪有工夫與個車夫計較,立馬追到車窗邊。
“傅遙,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而此時,馬車內,傅遙正縮在馬車一角,一臉的木然,對崔景沉的話無動於衷。
好像整個人都被凍住了似的,毫無生氣。
楚莘從旁瞧著,是又急又痛心,卻不知該如何安撫。
驀的,行進中的馬車突然停下。
原是常安和高文、高武兄弟見這情形,自作主張的上前,將馬車給攔停的。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崔景沉倒是慶幸,他今日是帶了這三個人過來。
如此,他便有機會與傅遙好好談談了。
隻是不知傅遙,肯不肯與他好好談談。
“傅遙,我有話跟你說。”崔景沉站在馬車窗邊,“你若不想出來,咱們這樣說也好。”
“臣女與殿下無話可說。”
“傅遙,我……”
沒等崔景沉把話說完,就見從馬車窗內遞出來一樣東西。
崔景沉接過一瞧,這錦盒他認得,裏頭裝的是他送給傅遙的及笄賀禮。
是用相思木雕成的鳳頭簪。
“這東西臣女不配收,如今物歸原主。”
“傅遙……”
“懇求殿下,放臣女走吧。”傅遙強忍著淚,但顫抖的聲音,卻早已出賣了她。
她哭了,他竟然把她給惹哭了!
崔景沉知道,傅遙一定是誤會了,還誤會的極深。
否則堅毅如傅遙,怎麼會輕易落淚。
試想,他今日姍姍來遲不止,身後還追來了一個李芝蘭。
傅遙誤會,也是在所難免。
所以,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明明白白的與傅遙解釋清楚。
可眼下,傅遙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聽他說話。
但他,無論如何不能叫傅遙就這麼負氣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