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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芩深知,自打經了她意圖謀害楚莘一事之後,傅遙待她就遠沒有從前親近了。
尤其是在近日,她破壞龍鳳喜被,並嫁禍給姚秋露一事被揭發以後,傅遙就更不愛搭理她了。
原先承諾的,要幫她脫離奴籍,認她做義妹的事,也沒再提起。
蘇芩認為,傅遙的這些承諾,恐怕在短日之內,都不可能與她兌現了。
她不願永遠當一隻寄人籬下的可憐蟲,她不甘心。
蘇芩清楚的意識到,她隻有另找一個可靠的倚仗,翅膀硬了以後,才能不必再看傅遙的臉色,體體麵麵的離開國公府,去過更好更隨心所欲的日子。
而她要找的倚仗,絕不能是泛泛之輩。
那個人的家世和身份,即便不能比國公府顯赫,也要能與國公府比肩。
在蘇芩能想到的人中,最適合,也是她能輕易接觸到的人,就隻有忠勇侯家的世子,周佳木。
蘇芩曾聽傅遙講過,周佳木與太子爺一樣,都頗通音律。
她便想著投其所好,借琴與周佳木結緣。
而傅遠與寧安公主大婚當日,就是再絕妙不過的好時機。
蘇芩堅定不移的認為,隻要她能與周佳木說上話,她就有機會謀得周佳木的心。
誰知,沒等蓮心將周佳木給引過來,溫王就先循聲找了過來。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她便是靠這首曲子,就毫不費力的獲得了溫王的垂青。
蘇芩原本是有些怕的,成為當朝皇子的女人,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這座靠山太巨大了,而正是因為巨大,所以才值得她去冒險。
蘇芩自問,並非無欲無求之人,她也有她想達成的事。
試想,她若成了溫王心尖上的人,即便做不到呼風喚雨,那也能心想事成。
蘇芩望著傅遙,目光有些閃爍,她並未打算與傅遙說實話,而是反問傅遙,“倘若妹妹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姐姐肯信嗎?”
傅遙聞言,靜默了片刻,又問:“今日,我與公主撞破你與溫王私會的事,是你故意設計的吧。”
得此一問,蘇芩立刻顯的有些慌張。
趕忙辯解說:“姐姐明察,妹妹怎麼會知道姐姐和公主今日會去水月庵,妹妹又不懂得妖法,難不成還能迷了姐姐和公主去?”
“你是不懂得妖法,卻懂得拿捏人心。”傅遙說,“水月庵的送子觀音靈驗,是你有意編纂的吧。”
“不,姐姐,外頭的人可都這麼說。我隻是聽說公主她求子心切,出於一片好心,才向公主進了言,請公主得閑可去水月庵祈福求子。”
傅遙也不急,依舊平心靜氣的與蘇芩說:“好,送子觀音的事,隻當我冤枉了你。那敬慧師太講經的事,你又要作何解釋?敬慧師太仿佛不是今日在水月庵講經,而是下個月。”
蘇芩聞言,趕緊稱是,“是,是妹妹記錯了日子,今兒去庵中問過主持,才聽主持師太說,敬慧師太的確是下個月才會來水月庵講經。妹妹還正想為此事,向公主賠罪呢。”
聽了蘇芩的話,傅遙不禁冷笑一聲,“今日下山前,我特意向水月庵的主持師太問過,主持師太說,敬慧師太早在年前就圓寂了,你告訴我,你是要敬慧師太從地底下爬出來給你講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