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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遙能說什麼,隻能應下李昭儀的話。
“對了,本宮聽說你上回來鳳儀宮,因身子不適,突然暈倒了,如今身子可都好全了?”李昭儀一臉關切的問。
聽了李昭儀這話,傅遙隻覺得十分可笑。
上回她在鳳儀宮,究竟是病倒的,還是被藥倒的,身為李家人,李昭儀怎麼會不知道。
李昭儀故意在此舊事重提,分明是想挑撥離間,拆李皇後的台。
看來,李皇後與李昭儀姐倆之間的嫌隙,比她想像的還要更深。
這邊,李昭儀一臉奸計得逞的得意神色;另一邊,李皇後的臉色比殿外的天色還要陰沉。
傅遙雖然欲與李皇後結盟,卻未免打草驚蛇,所以也不好得罪了李昭儀。
可虎狼相爭,難免會殃及無辜,傅遙才不願被夾在中間受氣。
既然惹不起,那就隻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於是,傅遙便裝作犯了頭暈病,向李皇後請求告退。
李皇後心裏清楚,今日經李昭儀這麼一攪和,她是不可能再與傅遙好好說話了。
與其叫傅遙杵在這兒,眼瞧著李昭儀肆無忌憚的欺辱、挑釁她這個中宮皇後,倒不如叫傅遙趕緊離去。
李皇後幾乎沒猶豫,便準了傅遙告退的請求。
傅遙前腳剛走,李皇後就怒罵李昭儀一句,“是誰給你的膽量,叫你幾次三番到本宮這兒來撒野!”
麵對李皇後的暴跳如雷,李昭儀倒是從容淡定,臉上不但不見絲毫懼色,眼中反而還閃爍著幾分嘲諷的笑意,“嬪妾哪敢不敬皇後娘娘,嬪妾今日前來,隻不過是想給娘娘您提個醒,提醒您不必對某些事太過執著,要懂得樂安天命。”
“你這話什麼意思?”
“皇後娘娘懂我的意思。”
李昭儀盯著李皇後,笑的放肆而得意,她高昂起頭,四下環顧一番之後才說:“這鳳儀宮嬪妾回回來,回回都是這樣,還是十年前皇後娘娘您剛入宮時的樣子,都沒變過。咱們陛下是一國之君,也是個男人。男人嘛,總是愛貪新鮮,總是一成不變,難免會招人厭倦。也怨不得陛下越發不愛來鳳儀宮了。依嬪妾看,這鳳儀宮是該有些新氣象了。”
李皇聞言,不禁冷哼一聲,斜睨著李昭儀,依舊有些怒氣衝衝,“本宮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賤妾來指手劃腳。你以為你還是什麼新鮮人嗎?到今年,你也入宮九年了,歲月匆匆,並沒有饒過你。”
“嬪妾是變老了。”李昭儀說,“但天生麗質的人老去,還是比天生容貌就平庸的人老去要美。這是某些人嫉妒不來的。”
“宮裏新鮮又嬌美的花一茬接著一茬。憑你這老花再美,也逃不過獨守空園的下場。”李皇後回敬說。
李昭儀似乎是被李皇後戳到了痛處,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即便最終獨守空園又如何,也好過那些從未享受過真心嗬護的枯木。”
李昭儀那邊一不痛快,李皇後這邊就來了精神,她當即冷笑一聲,說道:“雜花野草再怎麼用心嗬護,也長不成樹,永遠都隻能卑微的匍匐在大樹腳下。而後宮中的大樹,從來就隻有一棵。”
李昭儀聞言,眉梢一挑,“那可不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