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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你沒偷看吧。”
“我怎麼會偷看,縱使看也是正大光明的看。”
“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真的看了?”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縱使你是我的女人,隻要你不願意,我也不忍心輕薄你。”
傅遙聞言,淡淡一笑,心裏甜滋滋的,卻也忍不住有些小抱怨。
太子爺這話說得好聽,可究竟是誰,動不動就親她來著。
“過來。”崔景沉衝傅遙伸出手。
傅遙沒猶豫,就將手遞到了崔景沉的手中。
崔景沉便牽著傅遙來到妝台前,叫傅遙坐下。
“光換身幹爽的衣裳不行,頭發還濕漉漉的,若就這麼出去被涼風一吹,夜裏隻怕要頭疼。你好好坐著,我幫你擦。”
“不必,我自己擦就好。”傅遙說。
“你累了,不許逞強,讓我來。”崔景沉說,口氣中透著一種叫人不容拒絕的誠意。
傅遙便沒再推辭,乖乖的坐到妝台前,任由崔景沉將她綰起的發拆散。
崔景沉生怕扯疼了傅遙,所以動作很輕很輕。
傅遙覺得,此刻,太子爺比她這個如假包換的姑娘還要溫柔。
在將傅遙的頭發全都拆散下來以後,崔景沉便取了條巾帕來,一縷一縷的為傅遙拭幹發上的雨水。
這份細心和耐心,傅遙自愧不如。
傅遙透過麵前的妝鏡,望著崔景沉那寫滿認真的臉,心頭熱流湧動。
“不問我為何會與雍王私交甚好嗎?”
崔景沉聞言,依舊埋著頭,仔仔細細的為傅遙擦拭發上的雨水,“阿遙若是想說,我洗耳恭聽,若是不想,我也不會強求。總之,我信你。”
多少男女,一番山盟海誓,卻最終敗在了一個“信”字上。
傅遙無比慶幸,能遇到太子爺這樣一個無論何時何地,也不論發生了什麼,都相信她的人。
這個男人,配她將整顆心都毫無保留的交出來。
“我的故事有點兒長,你得耐心的聽。”
“隻要是你說得話,我都愛聽。”崔景沉說。
傅遙聞言,抬手握住了崔景沉托住她頭發的手,才開口,“我與雍王之間的淵源,要追溯到十幾年前……”
窗外,雨靜靜的下著,傅遙將她所知道的事,向崔景沉娓娓道來。
崔景沉一邊替傅遙擦幹頭發,一邊認真的聽她講。
待傅遙的故事講完,她的頭發也幹的差不多了。
“都是些可憐人。”崔景沉說。
傅遙點頭,“我念及我爹與老雍王的情分,也念著我與啞姨之間的情分,總想著要對雍王好些。而雍王為人純善仗義,也值得我對他好。”
“阿遙放心,父皇那邊對雍王府雖然有所忌憚,但顧忌著宗室中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不會輕易對雍王出手。隻要雍王肯安分守己,他必定能富貴平安,壽終正寢。”
“據我觀察,雍王對大夏的江山並無企圖。”
崔景沉答:“不論他心中對這江山社稷有無圖謀,他是我親堂弟,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殘害我的手足。縱使我不顧念這一層血脈情分,為你,我日後也會力保雍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