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月餘,前朝和後宮就先後發生了那麼多的大事。
期間,沒有一個人從中獲利,隻有不斷被卷進來的犧牲品。
京都城上下人心惶惶,傅遙也覺得心裏很不安。
她每日都要提醒自己無數遍,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在送七皇子出殯以後,傅遙總算能回府歇一歇了。
這段日子,她真的累壞了。
這廂,傅遙才沐浴更衣完畢,正預備去軟榻上躺躺,就聞傅遠和寧安公主請她過去說話。
這個時辰,傅遠本該在衙門當職,突然回府,一定是有要事相商。
傅遙不敢耽擱,立馬就往正院去了。
傅遙剛進屋坐下,傅遠就單刀直入的說:“關於澈兒的身世,已經查清楚了。”
“哥快說,澈兒本是誰家的孩子?”
“澈兒的生父本是李元徽府上的幕僚,名叫邵英,前陣子他與他的妻子二人,都被李元徽命人秘密暗殺了。至於澈兒是如何活下來的,我也不甚清楚,大概是某個刺客見孩子可憐,不忍心下殺手,卻又怕把孩子交給旁人撫養會惹麻煩,所以才將孩子置於木盆之中,隨水而去。”
澈兒的生父竟然是李元徽的幕僚?
還是被李元徽所殺。
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隱情。
至於敢出手救澈兒的人,傅遙大概能猜到。
應該是鄒淺吧。
那個總是以壞人自居的好人。
“哥可知李元徽為何要殺邵英?”
“因為邵英得知了李元徽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李元徽私下裏與北淵有勾結。”
什麼?堂堂一國丞相,竟然與別國暗通款曲。
這是要造反啊!
傅遙預感,朝堂之上即將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
九月初八,是傅遙與崔景沉大婚的日子。
國公府上下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作為新娘子,傅遙天不亮就起來梳洗打扮,但她的臉上卻自始至終都不見新娘子該有的笑容。
就在昨日,蘇芩在早產生下了一個女兒之後,就撒手人寰了。
之前,蘇芩曾害溫王妃早產,險些丟了性命。
而眼下,蘇芩自己卻因早產而死。
這便是命運吧。
也是在昨日,傅遙得悉了蘇芩之前為何那樣怨恨她的原因。
原來蘇芩的爹曾是幽州宜山縣的縣令,因有被發遣的罪奴在宜山縣的地界上越逃。
蘇縣令因此被株連,好好一家子人在一夕之間全都淪為了階下囚,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而當年那個連累蘇芩一家的越逃罪奴就是唐意。
衛泱不知蘇芩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大概是她與楚莘提及當年之事時,被蘇芩偶然聽去了。
伊人已逝,再追究這些已無意義。
若有來生,芩兒,你我還做姐妹可好?
“吉時已到,太子妃該上轎了。”喜娘笑盈盈的說。
寧安公主聞言,親自給傅遙遮上了蓋頭。
芸熙和佳榕順勢上前,一左一右的握住傅遙的手,與傅遙說了幾句才從喜娘那兒學來的吉祥話。
而寧安公主卻說不出這些,因為隻有她和傅遙,還有楚莘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過短短月餘,前朝和後宮就先後發生了那麼多的大事。
期間,沒有一個人從中獲利,隻有不斷被卷進來的犧牲品。
京都城上下人心惶惶,傅遙也覺得心裏很不安。
她每日都要提醒自己無數遍,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在送七皇子出殯以後,傅遙總算能回府歇一歇了。
這段日子,她真的累壞了。
這廂,傅遙才沐浴更衣完畢,正預備去軟榻上躺躺,就聞傅遠和寧安公主請她過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