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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掃地出門,雪上加霜(一更)(1 / 3)

“是!”管家答應了一聲,就趕著去操辦了。

薑為先回到薑平之那,他們兩母子還被下人堵在屋子裏,薑平之表情陰鬱的坐著,薑李氏則是不安的在不住的踱步,並且頻頻扭頭往院子裏張望。

“世子!”院子裏的下人恭敬行禮。

薑李氏立刻轉身奔到門口:“慶陽長公主怎麼?”

怎麼?能怎麼?那女人現在登門能有什麼好事?趁火打劫罷了!

薑為先現在是連她的臉都不想看見,隻狠狠的瞪了眼,就越過她進了屋子。

薑李氏碰了一鼻子灰,可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有錯在先,也不敢執意追問,就灰溜溜的跟了進去。

薑平之已經站起身來:“父親!”

薑為先看著麵前自己的這個兒子——

明明是熟悉的眉眼,也明明是和以前一樣溫順有禮的做派,怎麼好像就他今去上了趟早朝的工夫就物是人非,變成了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了?

薑平之心裏也是焦躁又畏懼的,明明看出了他的神情古怪,卻還是要盡量的替自己爭取最有利的局麵的,立刻又開口解釋:“父親,這件事是兒子做錯了,可是事情發展到了今,卻並不是兒子的本意,是慶陽長公主威逼……兒子扛不過她的威權……”

為了盡量挽回薑為先對他的父子情分,他現在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對方覺得他就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便索性是把一切的髒水都潑到了慶陽長公主母女身上。

薑為先卻不知道是不是信了他的話,居然沒有再動怒,隻是走過去坐在了前一刻他坐的椅子上道:“因為和你的事,長平郡主激怒了陛下,已經被陛下降旨褫奪了封號,下麵你預備怎麼辦?”

薑平之勃然變色,薑李氏則是直接驚呼出聲:“什麼?怎麼會這樣嚴重?她怎麼都是皇上的親外甥女兒,皇上怎麼會……”這樣絕情呢?

薑平之更是心裏直接一涼到底,臉上血色幾乎都在一瞬間褪了個幹淨,僵硬的扯著嘴角道:“這……怎麼會這樣?”

皇帝對黎薰兒都厭棄到了如此程度,可想而知對他這個外人會怎麼樣了。

就算薑為先不,薑平之也猜到了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他完了!他的前途全完了!

薑李氏則是奔過來,抓著薑為先的衣袖懇求道:“老爺,那平之呢?平之怎麼辦?您得想想辦法,或者我去求皇後娘娘,求她去替咱們求個情……”

話沒完,也是觸到了薑為先的那片逆鱗,薑為先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因為是坐著,力氣沒有用到十成十,隻是那啪的一聲,也已經十分的醒腦提神了。

薑李氏捂著臉,立時就住了嘴。

薑為先就指著她罵道:“你還有臉提皇後娘娘?就是因為我娶了你這種眼皮子淺的蠢笨婦人,我薑家才會遭此大禍,你自己昨做了什麼蠢事自己不知道嗎?娘娘被你連累的……”

話到一半,想到院子裏的下人,就又忍著打住了。

薑李氏心頭狂跳,不由的恐慌起來:“娘娘她……不會吧……”

薑皇後是一國之母,又有太子給她保駕護航,怎麼都不至於動搖到她在後宮的地位吧?

“不會什麼?你還不給我閉嘴!”薑為先喝斥。

見薑李氏噤若寒蟬的大氣不敢出了,這才再次轉頭看向薑平之。

他這回進來,甚至都沒有對自己大發雷霆的跡象,薑平之就越是覺得這種反常的舉動裏麵有貓膩,連忙就又跪下去了請罪:“父親!都是兒子無能,前麵是兒子糊塗了,沒能抗住長公主的威逼,我現在知道錯了,求您救救我!”

薑為先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怎麼救?”

薑平之被他噎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能出話來。

這個時候,就算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慶陽長公主母女,可是——

黎薰兒肚子裏懷了他的孩子,無論怎麼樣,這筆賬他都得認的,事情都傳到皇帝耳朵裏了,如果這時候他連這件事都不肯認了,就隻會叫人覺得他的人品更加敗壞,以後就更翻不了身了。

可是——

如果娶了黎薰兒……父親眼見著是不待見他了,而那一雙母女又全都強勢,以前他指靠著她們幫忙謀前程,抱著忍辱負重的心可以將就了,現在眼見著黎薰兒連郡主的身份都沒了,還要取回來讓她欺壓自己嗎?

薑平之心裏已經反悔了,可是當著薑為先的麵,不敢。

薑為先見他遲疑,並且心虛的眼神亂飄,也就心裏有數,冷冷的道:“現在知道後悔?現在知道怕了?你膽大包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麼就不想後果了?事到如今,皇後娘娘都保不住你了,但是那個黎薰兒,就算她被褫奪封號了,骨子裏也還沾著一半的皇家血脈……何況她還懷了你的骨肉……方才慶陽長公主過來的目的想必你也心裏有數,親事我已經做主替你應下了,今就去下聘。”

現在要他娶黎薰兒,薑平之自然是一百個不樂意的,可也誠如薑為先所言,現在想反悔也不行了,所以他就隻是咬咬牙,忍了。

卻不想,這邊他心裏的這口氣還沒咽下去呢,薑為先已經再度開口道:“至於你——我薑為先養不起你這樣有主意的兒子,正好你六叔膝下無子,你挪過去吧!”

薑家的六房是庶子,又加上那位六爺是個病秧子,生的不足之症,這輩子於子嗣上是無望了,也是十多年前成親之後就搬出去了,帶著妻子守著一個宅院和兩家鋪麵過活兒,前兩年他其實是有從別的旁支過繼了一個兒子,不過那孩子還。

薑平之隻覺得這太荒唐了,難以置信的就當場笑出了聲:“父親您是在開玩笑的嗎?”

薑為先站起來,冷冷的看著他,那眼神已經完全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兒子,反而更像是在看一個讓他深惡痛絕的陌生人。

他也不顧薑平之的問話,隻顧著自自話:“你娶親的聘禮我替你出了,另外再給你一個宅院和一家鋪麵,咱們的父子,就做到今為止吧!”

完,便要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