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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人見人嫌,煞星來了(一更)(1 / 3)

宮裏的情況,武曇暫時還不是很清楚。

武曇在床上躺了一個時辰左右,終於按耐不住的爬起來重新梳妝,剛整理好,燕北也終於過來了。

“有宮裏的消息了?”武曇開門見山。

燕北拱手,略一垂眸:“是的,王爺叫人遞了消息出來,他和二姐的判斷一致,都覺得應該是皇後或者太子方麵出的問題,不過……”

著一頓,神情和語氣就都更顯凝重了幾分道:“王爺是覺得不管到底是他們誰在趁火打劫,都應該是受了居心叵測之人的蠱惑。”

武曇一愣,不由的皺了眉頭:“什麼意思?你是有人在利用皇後或者太子借刀殺人?你們王爺還有仇家?”

燕北道:“王爺沒有這樣的仇家,但是事情確實一定還另有內幕,就在剛剛,宮裏最先傳出來的消息,有一夥人假傳聖旨,將王爺強行擄劫出宮了。”

武曇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瞬間瞪大了眼,不由的上前一步:“他被人擄劫?”

燕北怕她著急,連忙又解釋:“二姐放心,目前為止一切還都在王爺的掌控之中,而且暗中也有人尾隨,王爺不會有事的,剛我也叫尉遲帶人趕過去接應了。到時候拿下了那些人,就可以盤問他們背後的主使和真正的用意了。”

武曇不明內幕,就隻覺得這件事已經演變的撲朔迷離,讓她有點摸不清頭緒了。

燕北見她發愣,就又繼續道:“事情王爺能應付的來,二姐要不就在這裏等消息吧,今之內,應該是會出一個結果的。”

武曇強迫自己把那些理不清頭緒的想法先拋開,然後定了定神,正色看向了燕北問道:“我讓你幫我找的瓷瓶,有拿到嗎?”

“嗯!”燕北點頭,從袖子裏掏出兩個瓶子遞過來。

他辦事還是很細心的,瓶子和當時蕭樾送跌打酒過去時候用的一模一樣。

武曇接過來,大致的看了眼就順勢收進了袖子裏,然後再次抬眸對上燕北的視線道:“你知道太子殿下在哪兒麼?”

燕北聽的一愣,然後才道:“陛下這兩日病重,不能理政,昨夜太子就留宿在了宮中的留芳殿,今一都沒出宮,皇上不見他,他這大半都在禦書房代為批閱奏章。”

武曇眸子閃了閃,當即就定了主意:“那你重新給我準備一輛馬車,不要太寒酸,也不要太華麗,跟我平時用的差不多的那樣就行。”

燕北不解,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武曇就玩味著挑了挑眉:“咱們的太子殿下雖然有時候挺有點心眼的,但應該還不至於糊塗到會在陛下病入膏肓之際多此一舉的犯下弑君大罪,既然事情指定是與他們母子有關的,那問題就應該是出在皇後娘娘身上的無疑。你們王爺那邊,就算拿到了人,也不一定就能拿到能聽他洗清嫌疑的供詞,所以,我們做兩手準備吧。”

燕北擰眉略一思索,就有點明白了她的用意,忖度道:“要拉皇後下水嗎?”

武曇莞爾,眸子裏的光彩璀璨生輝,麵上還是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道:“詐一詐她,總歸對我們沒什麼損失。如果這次的事真的是從她那裏起來的,那正好,讓她自己出麵承擔,把這顆苦果咽下。而如果是我們推斷失誤,冤枉了她……有陛下和太子保她,她又不會怎樣,卻可以借這個機會給皇帝陛下提個醒,讓他有所忌憚,以後不要再隨便對人下黑手了。”

薑皇後怎麼都是皇帝的結發妻子,把她拖下水,怎麼都夠皇帝喝一壺了。

何況——

武曇承認她是有私心的,一開始她還覺得這位皇後娘娘明事理,人還不錯,可是發生了林彥瑤退婚事件之後,她就不那麼想了。

雖護短是人之常情,可皇後不僅是薑平之的姑母,更是一國之母,她想息事寧人的維護自己的娘家沒有錯,甚至於她提議讓薑家把林彥瑤抬過去給薑寧之做妾,武曇也都能理解,這隻是她想組哦和事佬的手段而已。可林彥瑤也是好人家出來的姑娘,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他們薑家的事,就算薑皇後有意撮合,也不該指使薑家母女那麼去提的,至少也該顧忌一下林家人的感受,看人家願不願意再不是?

所以,現在的薑皇後在武曇眼裏,直接就被劃歸薑家人之流,也不需要將她當做高高在上的一國之母去禮讓和尊重了。

更別——

現在極有可能蕭樾的事還就出在她身上。

燕北當然也不至於會同情薑皇後什麼,那個女人的處事作風確實是糊塗的很,是該吃點虧,長點教訓的。

“那……二姐準備怎麼做?”燕北問道,著就看了眼她袖口,“是要屬下想辦法叫人把這兩個瓶子送進正陽宮去麼?”

武曇撇撇嘴:“偷偷摸摸的有什麼意思?既然要做,那就做一局大的,這件事我親自去做,正好也進宮去看看,接應一下你們主子。”

她的眸色狡黠,語氣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自信。

因為蕭樾交代過她要做什麼就隨她,反正現在蕭樾那邊已經事發了,她再做什麼都影響不到,所以燕北就直接沒多問:“好!那屬下先去安排馬車。”

燕北出去之後,藍釉就走上前來問道:“主子要進宮是麼?那奴婢們伺候您重新更衣吧。”

“不用!”武曇卻是揮揮手,一屁股坐到桌旁,倒了杯水潤喉,“我又沒有誥命在身,又沒得宮裏哪位大人物的傳召,怎麼可能直接進宮去。”

兩個丫鬟互相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茫然之色。

青瓷跟著武曇的日子長一些,知道她經常會有些出其不意的想法,而且但凡是她出麵去做的事,基本上也沒見過失手,所以倒也不是很擔心,就給了藍釉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