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似乎在人群中引起了共鳴,這些跟隨燕虹歌多年的人似乎要發生暴動,蘇朝陽見狀趕緊將燕虹歌護在了身後。
“各位將士不要激動,你們都是東夷的棟梁,跟隨燕將軍多年,她的為人你們還不清楚麼?至於王爺是否被俘,我們也真的不清楚,希望各位將士給我們一些時間,讓我們將事情調查清楚。”
蘇朝陽說著,他開始在人群中尋找最初說話的人。
連個目標都沒有鎖定,那突兀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燕將軍,蘇大人,你們是不是讓我們來送死的,我們都是將士,不怕打仗,可你們一直避不迎戰,任由敵人不斷的騷擾我方將士,你們如此膽小,是不是因為我們的主帥在他的手中?”
“不要欺瞞我們了,我們要求是知道真相。”
“對,知道真相。”
“撤軍!”
“撤軍!”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遠處有越來越多的士兵,朝著燕虹歌和蘇朝陽所在的營帳湧了過來。
他們似乎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一般,氣勢洶洶的朝著燕虹歌衝過來,嘴裏不斷的喊著撤軍。
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蘇朝陽和燕虹歌互相對視了一眼,此時原本帶頭詢問燕虹歌的老將士,突然調轉了方向,站到了燕虹歌的身邊。
“燕將軍,莫將愚鈍,險些被小人利用。”過來的將士後悔的說道,他們都是聰明人,本來隻是想要知道殷陵越的真實情況,沒想到被人利用了。
燕虹歌毫無責怪之意,她對著將士們搖搖頭,隨後轉身看著周圍湧過來的士兵。
“站住!”燕虹歌怒吼著,“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聞聲,將士們停了下來,目光凶凶的看著燕虹歌的方向,他們都感覺自己被騙了,是被騙來送死的。
“還沒有開始打仗,主帥就被敵人抓住了,我都是來送死的!與其死在敵人手中,不如現在衝出去還能有一線生機。”
將士們已經達成了一致,他們都認為現在殺了燕虹歌和蘇朝陽,他們就可以安然的回鄉了。
“你們在胡說什麼,你們這是要造反當逃兵!”
守在燕虹歌身邊的一個將領開口訓斥到,看到了自己手下的幾個兵,他痛心的說道,“田良,車鎖,你跟著我有五載了,你們難道也要造反麼?”
“我……”車鎖低著頭,開口說道,“將軍,我們隻是想要一條活路,這場仗明顯是要輸的,為什麼還要我們去送死?不出兵迎戰,也不會班師回朝,一直在這裏,我們就如同在等死一樣。”
等死?
燕虹歌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她已經可以肯定,殷陵越不在東夷人的手裏。這隻是他們的離間之計,擾亂軍心,發生暴動,再趁機一舉拿下東殷大軍。
好一個東夷蠻族,好一個殷風將軍,好一個離間之計!
“這話你是從哪裏聽說的,你趕快過來,我可以保住你,否則,你性命不保。”
“將軍,對不起,我們隻想活著……”車鎖放棄了最後一次棄暗投明的機會,他選擇錯誤的道路。
將領痛心疾首,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愚鈍啊,愚鈍啊!你們還看不清楚形勢麼,如果我們主帥真的被抓,何故搞這麼多事情,直接帶著他逼我們不完了?這些事情恰恰可以證明,他們是沒有路可以走了,才會想到要我們內亂,你們都不要上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