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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鈺默默收了那些東西,當做沒看見。
隨後,眾人開始發現,打從那天之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得。
變得沉穩睿智有擔當,有時候邪邪的一笑,竟然能讓我這已婚已育的‘老女人’覺得動情。
肅清喜歡白色,楚子鈺之前從不知道。
她殿中都是比較深色的東西,可當楚子鈺要給她買求婚的聘禮的時候,挑選的裙子,卻全都是淺色。
他說,腦袋裏好像有人在告訴自己,應該挑這個顏色,她絕對喜歡。
事實上,肅清真的很喜歡。
宮殿裏的宮人也說,主子很多年沒穿淺色的衣裳了,這個被仇恨蒙蔽了心髒的女人,終於也有看清楚的一天。
她沒問過楚子鈺是怎麼知道自己都喜歡什麼的,更沒問那天炎凜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仿佛徹底忘了那一切,隻安分的接受楚子鈺對自己的喜歡,從過去的陰影之中徹底脫離。
楚子鈺也沒問過,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突然覺得肅清變成了心髒的一部分。
他說:“隻要一想到她,某處就會嘶嘶的疼,迫使他對她更好,更好……”
……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都在床上度過,阿爾哈圖一直伺候的我很舒服,吃喝拉撒都在屋裏,真是享盡了福。
我想,如果可以,我還真樂意再生幾個娃兒多來幾次呢!
不過這樣的想法持續到這崽子三個月的時候。
阿爾哈圖當初說我遲早會後悔生崽,就好像他一開始並不打算讓我這麼早生,怕的就是有心無力。
事實證明,真的是太過有心無力了!
這時人界是冬天,我們偶爾回去一趟看看,聽聞國家要有變故,太子爭奪政權實在狠厲,就又跑回來歇著了……小獅子還沒學會變成人形,阿爾哈圖說,聰明的話也得等兩年,不聰明百十年都是它。
所以,咱倆養孩子,還真像養寵物。
不過區別是,這隻親生的寵物真是太能惹禍了,打也打不得,罵也不舍得!
白天惹禍,她就用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瞧著我看,讓我想……說她幹嘛呢?才三個月的小動物,什麼都不懂。
可她當真是上躥下跳沒有閑著的時候,今兒砸了人家的飯碗,明天咬斷人家的凳子腿讓人摔個屁墩她在後麵抖著胡子笑。
就因為這,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鈴鐺。
像個鈴鐺似得,時刻都在鐺鐺鐺鐺。
至於晚上惹的禍,就比如說總是吵我和他爹的好事。
這個崽子太黑了!長得太黑了!爪子還輕,都看不到她移動!
我倆每次都正激動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輕輕的‘咪’的一聲,我的崽可以從四麵八方出來,瞪著眼睛,有時候踩在阿爾哈圖胸前,有時候踩在我背上,仿佛在問:“爹爹娘娘你們幹嘛呢?帶我一個。”
次數多了,我就有種精神衰弱的感覺。
阿爾哈圖嗪著笑意,吻上我的唇,隨後拎著鈴鐺放在枕頭邊,調笑著。
“不如我們努力再創造一個吧?”
我哀嚎著:“不不,不生了,一個就夠了,再不生了……”
阿爾哈圖又是笑,隨後一把壓下我:“有了伴兒,她就不會這麼作我們了。”
“是嗎?”
“是。”
“你保證?”
“我保證。”
我將信將疑的看了看那黑色的小眼珠……如果可以的話……也不錯?
……
一年後。
我看著兩隻‘鈴鐺’上躥下跳,到處惹禍,真是恨不得舉著菜刀去把阿爾哈圖砍成肉醬!
“阿爾哈圖!老娘信了你的邪!”
“每天給兩隻小兔崽子擦屁股的日子,老娘過夠了!!”
“我韓玉繡這輩子要是再給你生崽,我他媽的就跟你姓!!!”
……
又一年後。
有個人十分無奈的改名叫了……
‘阿~玉繡!’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