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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果然動手了(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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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黑衣人見此情景,知道逃生無望,居然毫不猶豫,舉劍自盡!但聽“哧哧”聲不絕於耳,地上瞬間倒下二十幾具屍體,慕容寒枝就算再冷靜,也不禁掩口驚呼,跟著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

這幫人顯然沒想到慕容寒枝他們早有防備,因而被攻了這麼個措手不及,此一戰便很快結束,眼見黑衣人紛紛倒地,秦俊炎眼神一寒,猛地欺近其中一人,一劍刺中他手腕,他吃痛之下鬆手,長劍墜地,不等他回神,秦俊炎一掌砍在他脖頸處,他便軟倒在地。

其餘眾人皆已死去,多說無益,秦俊炎吩咐他們收拾殘局,向慕容寒枝道,“鳳姑娘有未傷到?”

慕容寒枝定定神,白著臉搖頭,“不曾,有勞秦將軍了。”

秦俊炎擰著濃眉,“不敢,我倒是沒想到,他們真的會動手,太後——”

“秦將軍?”慕容寒枝立刻警告似地打斷他的話,“事情尚未查證,切莫隨意下定論,先回宮稟報皇上再說。”

秦俊炎會意,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慎言,免得招來殺身之禍,對她回護自己之心甚是感激,也不再多說,等他們收拾得差不多,便一同回宮。

“果然沉不住氣了嗎?”聽完他們的稟報,端木扶搖冷笑,雖說現在還沒有什麼證據,但會在這時候要傷害阿鳳的,除了太後一夥,還會有誰,“生擒的那人如何了?”

“在天牢,”慕容寒枝緊皺著眉,麵有憂色,“不過,據我估計,他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殺手做的就是這等營生,不成功,便成仁。”

淩翊亦如此認為,點了點頭,“阿鳳說的是,想要他說實話,還不如直接去問太後來得痛快。”

“淩大哥,不要亂說,”慕容寒枝白他一眼,“這事情很是嚴重,你還拿來玩樂?”

淩翊吐一下舌頭,不再多說。

端木扶搖倒不以為意,“淩公子說的也不無道理,還真該提著那刺客到太後麵前審問一番,看她有何話說。”他是氣得狠了,才會這般氣話,如今他們無憑無據,怎能輕易與太後撕破臉,到時候逼急了她,還不定會是個什麼狀況。

上次出兵擊退孤竹國大軍,他們雖沒有大的傷亡,卻也是疲累不堪,各地都處於休養生息之態。唯可調動的京城十萬禁軍,兵符卻是一半在他手上,另一半則在青城王手上,臨時還調動不得禁軍,拿什麼跟太後鬥。想來這就是青城王居然敢起反叛之心的倚仗吧——如此看來,自己手上這一半兵符,隻怕也是他勢在必得之物,需得小心提防才行。

慕容寒枝微苦笑,“皇上不要說氣話,不然我先去看一看那刺客,有無可能讓他開口?”

“我也去,”淩翊立刻站到她身邊,“對付這等人,我有手段。”他之前可是肩挑雪池國半壁江山來的,有很多不法奸佞之徒落到他手上時,他從來不會客氣。而最重要的,是在發生了今晚的事之後,他已不放心慕容寒枝單獨來去,得保護好她才行。

端木扶搖也不反對,“也好,你們去吧。”

天牢裏,那名刺客已經醒了過來,去了蒙麵巾的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五官端正,眼神冰冷,看上去就不是容易屈服的主。他嘴裏的毒囊已被取出,代之以一個麻核桃,是為防他咬舌自盡,雙手雙腳均被鎖鏈牢牢鎖住,真個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他這樣子,慕容寒枝不禁歎息一聲,命獄卒打開天牢大門,進去把刺客嘴裏的麻核桃取出來,“願意與我說話嗎?”

刺客口舌一片麻痹,雙唇不能抑製地哆嗦著,想冷笑一聲表示不屑,怎奈臉容在麻核桃作用之下,亦是僵硬得很,什麼表情都做不出來,幹脆移開了視線。

“你現在還不能說話,我知道,”慕容寒枝笑笑,也不惱,很耐心地勸說,“你若想回答我的問題,隻須點頭或者搖頭就好了,我問你,上次你們行刺皇上未果,失手的那名刺客,是否已死?”

她問的自然是那次她跟太後商量好的,讓人行刺端木扶搖之事。可她不問那次的事是不是這些人做的,直接問出這句話來,難道她已知道什麼,還是在借機試探?

果然,刺客身子一震,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了震驚之色,意思明顯就是“你怎麼會知道”,看來世人爭相傳頌皇上身邊的鳳不棲是神人天降,並非全是空穴來風,他們組織嚴密,行動甚少失手,在慕容寒枝這裏卻連著失手兩次,這個女人難道是他們的克星嗎?

“你這麼吃驚,看來我得到的消息是對的,”慕容寒枝笑笑,一臉的高深莫測,“就是說,你此番行動失手,就算皇上放了你,你一樣逃不過一死,是嗎?”

刺客的眼神已開始遊移,雖說行動失敗就得死,這是他們組織的規矩,但能活著的話,誰願意死。他原本不想回應,但不知怎麼的,還是點了一下頭。

很好。慕容寒枝點了點頭,“那,你是想怎樣?什麼都不說,在這裏自行斷,還是希望皇上放了你,回去由你們首領賜你一死?”

淩翊有些意外,怎麼阿鳳給他的兩個選擇裏,沒有一個是要他說出實話,然後放了他的?難道阿鳳已知道刺客是絕計什麼都不會說?

刺客明顯也很意外,不明白慕容寒枝此話何意,皺起眉來,眼裏有詢問之色。

慕容寒枝淡然一笑,波瀾不驚,“如果我說,我有法子讓你遠離這是非之地,去過正常人的生活,你肯是不肯?”

什麼?刺客一驚,上下打量她一眼,明明想嘲笑她的天真幼稚,心裏卻洶湧澎湃的,做不出任何輕蔑或者譏笑的表情來。做殺手本就是一條不歸路,如果不是為了錢,不是被生活所迫,誰會做這種事,如果在雙手染滿血腥之後,依然可以過回普通人的生活,隻怕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吧?

“不相信我,是嗎?”看出他的猶豫,慕容寒枝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我明白,換做是我,也不可能輕易相信任何人,何況是一個自己差點殺掉的人。你可以慢慢考慮,不過我提醒你,除非你真的一門心思想要死,否則就認真想一想我的提議。否則,你落到我們手上之後再回去,下場一定比死更慘,我們已是仁至義盡,就看你怎麼選擇。”

說完她轉身,對一直沒機會開口的淩翊說道,“淩大哥,我們先回去吧——哦,對了,”她看向門外的兩名獄卒,“兩位大哥,這麻核桃不能在嘴裏放太久,不然他下半輩子就永遠說不出話了,便是由他這樣吧,他若尋思不過來,偏生要尋死,我們也沒辦法。”

獄卒對她的話當然是絕對遵從,立刻答應一聲,果然不再把麻核桃塞回刺客嘴裏,接著鎖上了牢房門。刺客看著慕容寒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眼神複雜。

出了天牢,淩翊長舒一口氣,似乎有話要說,卻閉緊了嘴。

慕容寒枝斜他一眼,似笑非笑,“怎麼,又被我嚇到了是不是?我這兩麵三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怎麼說也是我有理,與你耿直不屈的為人處世準則是大相徑庭,你對我大失所望了吧?”

天地良心,淩翊可一點兒都沒這麼想,可他枉自聰明,在麵對慕容寒枝時,往往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禁不住地苦笑,“你明知道我沒這麼想,卻偏要這麼說,是想我難受嗎?”

“我可沒有,”看著心上人“傷心”的樣子,慕容寒枝說不出的心疼,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淩大哥,我逗你的啦,那你知道,我整日替皇上想這想那,也著實累得慌,不找你撒撒氣,又找誰。”

“原來你知道啊,”這次輪到淩翊白她一眼,“阿鳳,你這樣顯山露水的,我真是擔心皇上越來越離不開你,到時候不放你離開,我可不樂意,我們成了親,你就是我妻子,再跟皇上走那般近,我吃醋的。”這人,還真不介意說出心裏話,大凡人就算真的吃醋,也斷不會直接說出來,尤其是男兒。

“不會啦,”慕容寒枝聽著好笑,“我已跟皇上說好,此事一了,我們就離開,他是皇上,君無戲言,你放心吧。”

淩翊揚眉,“鬼笑”著,“好,你再親我一下,我就放心。”

他原本是逗逗慕容寒枝的,知道她愛害羞,卻沒想到她雖紅了臉,卻點頭,“好啊。”而後又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這才紅著臉快步往前走。

淩翊一臉的意猶未盡,“早知道多叫你親兩下。”

不知道是慕容寒枝的勸說起了作用,還是這名刺客恰巧真的厭倦了這樣的生活,第二日天剛亮,他就讓獄卒傳話,說要是見慕容寒枝。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慕容寒枝願意見到的,但刺客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她亦不敢確定,為免有詐,她阻止端木扶搖要親自審問刺客的意圖,還是跟淩翊一起去了天牢。經過一夜的休息,刺客的臉色已恢複得差不多,雙目炯炯,應該無甚大礙了。

“你要跟我說什麼?”慕容寒枝淡然看著他,很沉得住氣。

刺客毫不避諱地看著她絕美的臉,隔了一會兒才開口,嗓音有些啞,“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到現在為止,走我們這條路的,還沒有一個人能回頭。”

他實在想不出,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有什麼辦法對抗得了他們強大的組織,那無異於癡人說夢。

慕容寒枝微一笑,“放心,我沒想要去跟你的組織對抗,也沒想跟他們拚命,我所想的法子,是李代桃僵。”

找替死鬼?刺客皺眉,搖頭,“騙不過的。”他們組織的首領又不是笨蛋,死的是不是他的人,他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