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驚訝地轉身,借著窗外的光亮,他看到有點熟悉的人影。
“越獄啊!”
聽到這聲音,付青緊張的心這才放下來。
什麼賊,什麼討債,不過都是付青的瞎猜。
此人正是……
張昕!
那個冷酷的少年!
原來,虛驚一場。
“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知道?那你他媽的也不過來開個門!。”
“我以為是賊。”
“走吧!”
“你把門診室毀了,那單敏不得找你麻煩啊。”
“他敢!”張昕不屑一顧,“他倆利用你幹嘛?”
付青明白張昕是指單敏和申閱。
“一個為錢,一個為利。”
“利?”
“我隻是猜測啊,單敏拿我做人質,無非是想要從張宗其那要點好處。”
“無憑無據。”
“我跟他半杆子打不著的,你說他找我幹嘛!”
“因為你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氣。”
“什麼氣?”
“窩囊氣!”
我擦!
“我這叫潔身自好。”
“這是監獄!不是福利院!你越弱,就越會被人欺負!”
這點付青當然知道,他就是一路做好人,被陷害過來的。
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付青現在才覺得這句話多麼深刻的在講自己。
他覺得自己真的也不應該這麼軟下去了。
但是他又看看自己全身上下,動用武力去報複,這完全不可能實現。
他看了看張昕。
心中想出一計。
“你呢,這些天不見,你怎樣?”
付青和張昕現在在淡淡的月光下,張昕坐在床邊,付青坐在床上。
月光把兩人的輪廓都映的好美!
就差一壺酒了。
張昕知道單敏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倒也不著急離開。
“我?誰敢欺負我!”
“那好,你幫我個忙,怎樣?”
“幹嘛!”
“我想報複單敏!但我太弱,需要你的幫助。”
“嗬嗬,報複!就你?”
“我的報複,不是全靠武力解決,還要靠……這裏。”付青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多此一舉!”
“我要讓他們悄無聲息地消失!”
張昕奇怪地看著付青,他從來不認為,殺一個人,還需要動腦子。
他對付青的話,有點將信將疑。
“嗬!”
“一場戰事,不是隻有謀士就行了,武將也是必不可少的。”
張昕沒有直接答應或是否定,沉默不語。
但付青這裏,沉默就代表答應了。因為他知道要讓張昕答應,還需要更詳細的計劃。
聊到這會兒,付青才突然想起,他倆現在還在門診室裏,要是單敏回來,這不等於是捉奸在床嘛。
“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張昕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九點半。
“單敏應該在申閱那,袁岐也在。他們仨應該會多聊一會兒。”
“袁岐也來了?”付青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有人關心的,有點高興。
“這個營救計劃就是他想的!”張昕一臉嫌棄。
“怎麼,你覺得不好?”
“爛透了!別提了!”
付青心裏傻笑,這個袁岐,也虧他能想出這麼個營救計劃。
既然是營救,就要神不知鬼不覺,袁岐這計劃,算哪門子的營救啊。
現在門診室被張昕毀的,就差拆牆了,本來是自己吃虧,到頭來,單敏也能名正言順的索要賠償了。
真是拆了東牆,補西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