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現在連喊叫的力氣都已經用盡,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動著,綁在鐵架上的雙手也不聽使喚的把鐵鏈扯的哐哐作響。
付青現在整個人就跟一個廢人一樣,他隻有心髒還在跳動,其餘的一切都不是屬於他的。
“張……宗……其……!”付青大口喘著氣,心裏咒罵著張宗其,嘴上卻隻能是斷斷續續說出來。
沒有人回應他。
突然,他的十指突然被釘子紮進,十指連心啊,這個痛讓他的心髒都難以承受,緊抽地震動了一下。
下一秒,付青就昏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付青猜測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
但是他能聞到血腥的氣味。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清,一片模糊。
付青能聽到周圍好像有嗡嗡念經的聲音,模模糊糊根本聽不清。
在付青昏厥後,張宗其派手下將付青從閉塞的房間裏抬了出來,送到了一個像是祭台一樣的洞穴裏。
兩名手下將付青平放在祭台上,然後鬥篷部隊圍在周圍,由一名穿著黑花長袍的長老,手捧一本老書,嘴裏念念有詞。
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就是馬可可曾經說過並且經曆過的,黑岩石的詛咒!
詛咒的類型有很多種,像馬可可是被詛咒永世離不開手工,這是由張宗其來指定的,然後交由長老來執行。
鬥篷士兵們嘴裏哼唱著低沉的旋律,虔誠的雙手合十;長老的黑花長袍隨著咒語的不斷加深,像是有了靈力般,張牙舞爪地鼓動著。
岩壁上的油燈,也被祭台的氣場所震懾,正在一個個炸裂!
嘭!嘭!嘭!
一個接著一個的爆破,讓詛咒的氣氛更加可怕!
嘭!
最後一盞油燈炸裂,洞穴裏瞬間黑暗!
伸手不見五指!
隻能看到長老的黑花長袍上幽幽的綠光。
詛咒過程中,付青完全沒有意識,等到他意識蘇醒,他早已經被送回到了閉塞的房間裏。
一桶冰涼的水,從頭到腳灌下,讓付青驚醒了過來。
“喂!”冰冷陰森的聲音,付青一聽就知道是張宗其。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這是一般,人遇到陌生的環境,對壞人說的第一句話。付青也不例外,隻是加了“到底”。
“一個逃犯居然還問我要幹什麼,你說我想要幹什麼!”張宗其反問道。
“你不是一直盼著我死嗎?”付青冷笑一聲。
“死?大幕地可沒這個說法!”張宗其冷笑。
“你難道沒殺過人?張宗其你不過就是冠冕堂皇的殺手!”付青說完,哈哈笑起來。
“閉嘴!”張宗其抽出鞭子,朝付青身上一甩,付青痛苦呻吟著。
“我可是殺過人!”付青不停下,繼續說,“殺人的滋味,可是你這種隻靠抽鞭子的人能感受的!哈哈。”付青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林韓會大笑不止了,因為這是對張宗其最好的嘲笑!
張宗其怒氣衝衝,一把捏住付青的下巴,惡狠狠瞪著付青。
“你給老子閉嘴!”一言不合,就抽鞭子,放狠話。
付青呸了一口,剛好吐在張宗其的臉上。
張宗其一巴掌朝付青臉頰扇了過去,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將臉擦了擦,然後惡狠狠地將手帕塞住付青的嘴,拍了拍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換了雙幹淨的白手套。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裏,放你出去,事就大了。但是把你繼續綁在這裏,這不是大幕地的作風,所以我們來談談,那條神秘的通道在哪裏!”張宗其挑了下眉,征詢付青的意見。
“我路癡,不記路的,你不是不知道!”付青淡然地回答,他發現經過了之前痛不欲生的折磨,就算再來無數個懲罰,付青也覺得無所謂了。
“你們是從二眼井下來的吧。”張宗其奸笑著說道。
怎麼說張宗其是老謀深算呢,就是他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付青露出破綻,並得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