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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的失敗是指？”
【過去。我曾經在預測到樓蘭會消失後，兩度回到過去想要改寫曆史，但都失敗了。你以為你和你的夥伴們是第一個成功走到這一步的團隊？早在三千多年前，就已經有走到這一步的團隊，他們比你們走得更遠，但依舊失敗了。第二次，我總結經驗和教訓，終於粉碎了白袍的陰謀，就差一步毀掉天石心蓮，但還是功虧一簣。我失去了希望，辭掉大祭司的職位，去帶兵打仗做了將軍。是月寧闖到軍營將我揍了一頓，然後把我劫回了樓蘭宮殿。也是月寧提醒，我才發現這個事實，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逆轉，隻有未來才可以改變。所以我才停止了重複一次次注定失敗的抗爭，選擇犧牲我們六個人，找出一線生機，將希望放在未來。你們就是我選中的人。】
“既然我們是你選中的人，為什麼讓你們的後代一次次去重複注定的失敗？”燕小北有點惱火，“你們可以讓後代隱藏起來，養精蓄銳，等待我們這一代啊。這樣，就可以避免沒必要的犧牲，讓他們可以生活的幸福一些啊！”
【如果沒有那個意外，的確可以這樣做。你以為強行改寫命運，很容易，命運既然是注定的，想要改寫就會出現新的變故。這個變故就是你們的敵人，打敗他就等於打敗命運，否則你們依舊注定失敗。】
燕小北沉默了。
這是不是蝴蝶效應？哪怕隻是改變曆史長河中一個很不起眼很小的事件，都可以導致曆史發生巨大的變化，而且是長期的連鎖反應。
【別氣餒，你能打敗自身的虛弱，短短時間內就達到第二次蛻變，已經讓我很意外。限製你的身體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也到此為止，不會再進一步，因為能量體不夠，而且你自身沒用完成血液羈絆，無法真正走到月寧的程度。】
“月寧，我的祖先很厲害嗎？”燕小北突然問。
【他是樓蘭曆史上的最強者，天玄之一，也是唯一。我隻能區居第二，盡管很不甘心，常年和他爭奪，但不得不說，我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是他擁有我的能力，也許命運早已經改變，樓蘭不會消失，我們不會死……】
“你和他爭奪第一？這和八旦說的好像有點出入。”燕小北想起八旦的話，不由得笑起來，“它印象中你是被我的祖先欺負的，而你性格很溫和，總是愛笑，很好欺負的樣子。”
【……】
歎息聲後，那個潤朗的聲音又響起來，變得平靜柔和了許多：【八旦很護短，因為我救了它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我是好人，其他人都是壞人，尤其是欺負我的人，是天底下最壞的壞蛋。我喜歡欺負月寧，換做白澤他們月寧隻是笑笑，基本不予理會，但對我他總是會想方設法地捉弄回來，每次都故意當著八旦的麵，八旦就誤會了。】
“歡喜冤家。”
【不要妄語！我們是最好的兄弟，沒有什麼斷袖之好，否則怎麼傳宗接代，繁染後代？】聲音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試管嬰兒？”
【咳咳——】光團劇烈閃動，好像大受刺激，一下縮小了一圈。
“你冷靜點，我就隨口一說。你和我的先祖肯定是清白的，我相信，否則就沒有我什麼事了，對吧。”燕小北急忙道歉。
光團顫抖了一會兒，好像擬人化一樣，有點像蜷縮著身體低著頭的老人家：【那個……也不是……沒什麼時間，你還扯東扯西？說正事。】
“好，你說，我聽著。”燕小北一時間百感交集，有種不好的預感，以至於在這個漆黑務無比又很舒適的空間裏，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