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淩風的病再次發作了,這次是傷口放生了凍瘡,本來就愈合的非常慢的傷口再次化膿,出現了非常多的腐爛的傷口。
大夫連夜被人從被窩裏拔了出來,外衣都來不及穿上就被人抬著上了馬車,一路顛簸趕到了魏淩風的住所。
魏淩風身邊的護衛看到了馬車的到來,立刻掀開門簾,將被捉來的大夫綁著踢到了房間裏。
“軍爺!饒命,我這就看,這就看!”老大夫說完,就立刻從懷裏拿出了藥箱子,看到了傷口的症狀以後,立刻拿出刀子在周圍的護衛的長刀的威脅下,顫顫巍巍的將長刀放到了旁邊的蠟燭上烤著。
老大夫一邊烤著刀一邊看向兩邊打開的窗戶,聲音顫抖的說道:“軍爺,你們你們還是把窗戶和門都關嚴實了,否者冷風灌進來,這位病患的傷口空恐怕會凍得更加厲害!”
兩邊的護衛交換了一下眼神,床上的魏淩風連續幾天沒有睡覺,一直在失眠,現在舊傷複發,又有了凍瘡,身子很快支撐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絕命從外麵趕了回來,看到馬車,立刻跑到了魏淩風的住所,掀開厚厚的卷簾,走了進來沒看到旁邊的大夫和藥箱,臉色聚變。
旁邊的一個護衛立刻跪下:“頭,世子舊傷複發,不得已我們從請來了大夫,現在正在診治!”
魏淩風望著麵前的大夫,眸光危險的盯著大夫:“他到底怎樣了?”
大夫搖搖頭:“舊傷突然複發,不斷的血流不止,還發生了凍瘡,傷口腐爛,現在我許要用刀將這些腐爛的肉切掉,我看著這傷口處理了一陣子了今天又突然複發,真的很奇怪!”
絕命來到了魏淩風的麵前,此時的魏淩風麵色蒼白,呼吸微弱。
此時兩邊的護衛已經快速的散開,走了出去,獨自留下大夫和絕命站在魏淩風的旁邊。
老大夫很快拿出了一把刀子向著魏淩風的胸口走去,扒開胸口的衣服,拿著匕首一點點的切開了上麵的腐肉。
魏淩風雙手突然掙紮起來,嘴唇發出痛苦的呻吟,絕命立刻雙手摁住了魏淩風的手臂,對著旁邊的大夫說道:“行動快點,不要讓病人受苦!”
“好!一定!”老大夫,摸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手裏的匕首快速的翻動著,很快將魏淩風傷口上的腐爛的肉挖幹淨,重新上藥包好。
老大夫對著身邊的絕命說道:“這位病人的病況屬於突然爆發的,我在裏麵發現了一些藥物,傷口也有問題,裏麵的凍瘡也是發病的反應,那藥物極寒加上外麵的惡劣氣候,你們還是小心!”
“送大夫出去!”絕命說道。
外麵守護的的侍衛很快將大夫送了出去。
絕命吃驚的望著麵前再次出事情的魏淩風,明明已經增加了護衛,緊緊是他出去的功夫又被人下了藥,動了手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魏淩風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才醒過來,望著麵前的絕命,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為何感覺自己睡了那麼久的時間!”
絕命埋說道:“您的傷口被人動了手腳,突然病發,並且引發了凍瘡,我們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
“我的傷口被人動了手腳,可真是一個天大笑話,我自己竟然毫無察覺!”魏淩風冷笑。
絕命挑眉問道:“世子殿下,是不是簡子俊對您下的毒!”
魏淩風搖頭:“不清楚,我們先留意著,這裏不能再就留下去了,我之前白休息了,又毒發!”
魏淩風擰擰眉,問著身邊的絕命:“魏國國內的情況如何?”
絕命低聲說道:“一切都在按照您的計劃進行。”
魏淩風閉上眼睛點點頭。
就在魏淩風就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把弓箭直接從開著的窗戶裏射了進來,弓箭直接射在了魏淩風的頭頂上方一寸處!
“誰!”一群侍衛手裏拿著長劍衝了出去,將魏淩風的四周前後都保護了起來,另外兩名侍衛向著弓箭發射來的方向追了出去,絕命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呆在魏淩風的旁邊。
絕命吃驚的望著魏淩風頭上的弓箭,說道:“箭就在您頭頂上方一寸的地方。”
魏淩風冷靜的望著麵前發生的一切,沉聲說道:“箭拔下來,給我。”
絕命立刻照辦,將弓箭一下拔了下來送到了魏淩風的手上。
“咳咳!”魏淩風咳嗽兩聲,雙手抖了一下,換換的接過絕命送上來的箭,雙手緊緊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