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我打他罵他是冤枉了韓餘,現在,我已經再沒有顧及了。
所以,我敲開韓餘的門,直接就將手裏的匕首捅進了他的肚子!
隻不過韓餘躲的迅速,這一刀直接從他肚子上劃過去。
待我再次舉刀砍過來的時候,瘦子已經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並將我反手壓在了牆上,“他媽瘋了!”
“我是瘋了……哈哈哈……妄廖辰那個傻瓜還給你打了求救電話,妄他信任你……你竟然卑鄙無恥到如此地步!你該死,老天爺不收你,我替老天爺收了你……”我是真的瘋了,死命地掙紮著。
而韓餘就捂著肚子,那血順著他的手指流下,雙眼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可如果,你一定要我死,你才覺得好受……”韓餘將匕首撿了起來,對瘦子道,“放開她……”
“韓少!”瘦子滿臉焦急,“她真的能做出來……”
“放開她!”韓餘再次說道。
瘦子憋了一肚子的火放開我。
韓餘將匕首塞到我手裏,指著心髒的位置說道,“往這紮,放心,這一次我絕對不躲!”
“你以為我不敢嗎?”
我握著匕首,沒有一絲猶豫,對著他的胸口紮了下去。
“安安,不是他!”
我哥闖進來握住我的手,眼裏帶著驚恐。
而孟歌隨後上前將韓餘推開,“她瘋你也瘋了?”
“哥,你可都聽到了,小陳說了,是韓餘收買了他,是韓餘讓他將婚戒落下,是韓餘謀殺了廖辰!”
我哥將我抱住,“安安,小陳說的話是真的,可事實不是。”
“怎麼會不是?”我喃喃自語。
而這時韓餘似乎終於明白了什麼,他挑眉看向孟歌,“我收買了誰?謀殺廖辰?”
那邊瘦子拿來醫藥箱,正給他腹肚包紮。
孟歌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便,韓餘卻冷哼一聲,“我這人雖然不咋地,但還沒有卑鄙到如此地步。”
孟歌卻道,“可錢確實是從你的賬戶中劃過去的。”
韓餘詫異地抬頭,“這不可能!”
隨後韓餘打開電腦,沒一會便皺起了眉頭,因為在去年新年前幾天,他的賬戶上確實有一筆百萬款項劃到了一個個人賬戶上。
而這個個人賬戶就是小陳的。
孟歌道,“疑點很多,所以我剛才讓人查了一下,隻能說對方是個高手,而且時間太久路徑早已消失。”
她說完便看向我,“安安,我不管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我今天都告訴你,廖辰的事上,我們都很傷心,可我們都尊重廖辰的選擇……而你,隨意吧,是生是死,都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我怔怔地看著她,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玩笑,整個臉異常冷漠,而且我哥也別開眼沒有看我。
那側韓餘目光僵直,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瘦子卻突然一笑,“早就應該如此了,這個女人,就是被你們慣的!”
“瘦子!”
韓餘吼了他一句。
瘦子猛地站了起來,就將手裏的雙氧水摔在了地上,“他媽的,韓少是傷害了你,可如果不用極端的方式,你他媽的一年前就死了,廖辰那傻逼的心都白廢了!而且,為了你,韓少……”
“瘦子,你夠了!”
韓餘起身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吃疼彎下了腰。
房間裏再次陷入了安靜,孟歌對韓餘道,“明天,你來找我,將你掌握的東西全部給我。”
韓餘看她,“我一介商人,我有什麼……”
“別說這一年來你什麼都沒做,沒懷疑什麼……”
說完,孟歌挽著我哥就走了,連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那邊瘦子從地上爬起來,拎著我的胳膊,就給我推到了門外,隨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傻傻地站在門外,為什麼他們的談話我有點聽不懂?
不是已經清楚地知道韓餘是凶手了嗎?
還有,韓餘掌握了什麼東西?
我想再去砸門,可瘦子的話卻閃過耳際:這個女人都是你們慣的……
——
我像一抹幽魂一樣走在大街上,任寒風吹在臉上,腦子裏空空蕩蕩的,不知不覺走入一條小巷,停下來是因為前麵有人打架,我本來是要走的,隻是我卻看到巷子那頭那車裏坐著一個人,一個我曾說過化成灰我也認得出的人,然而,他不是心髒病發,死在獄中了嗎?
難道是我眼花了?
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時候,那車窗的玻璃已經搖起了。
然而我突然渾身顫栗,有一種被人盯住的感覺!有什麼滑過腦際,所以我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