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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安說:“嫂子,你沒做過領導。這是每個助手秘書會做的事,想領導之所想,急領導之所急,隻是我們做為秘書的本能罷了。再換一個秘書,隻要他是合格的,他也會這麼做。”
佟瑞說:“但我還是覺得你好,跟安國柱一樣,處處為我著想。想想我佟瑞也真幸福,有你們這幾個知心朋友。”
華安笑笑,忽然低吼了一聲,把佟瑞用力往旁邊一拉。
夜,很靜,佟瑞隻聽到心在撲通跳的聲音。見到華安少見的驚慌,她嚇得連“怎麼了”也不敢問。
華安喃喃說:“幸好幸好。”拉著她又小心地趕路。
走了一小段,佟瑞才敢問:“剛才,怎麼了的。”
華安說:“那是蛇窩眼,幸好蛇冬眠了,不是四川特有的那種不冬眠的陸蛇。”
佟瑞說:“你怎麼知道那蛇冬眠了?”
華安說:“從洞口枯草的狀況看呀。我跟你說嫂子,那陸蛇的毒性可強了,可以直接毒死一隻羊。這崇山峻嶺,又是大半夜的,我怕被蛇咬了,就算有車,送到醫療所,也怕是來不及了。”
想不到這裏步步驚心。佟瑞嚇得直冒冷汗,緊緊抓住華安的袖子。
幸好不一會便走到了牛棚邊。牛棚開在山底下靠山的地方,和遠處月光下那些破落的此刻沉睡著的舊房子遙遙相對,顯得很是偏僻孤單。
傳來大紅的話:“……這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牛虻啦,被那東西一咬,會流血,又癢又痛,你要是騰出手去驅趕,又完成不了任務,生不如死呢……”
佟瑞推門進去:“在聊些什麼?”
白欣說:“呀,嫂子你怎麼來了?半路上沒遇到那頭瘋牛吧?我差點被踩死,幸好大紫拉了我一把。”
蛇的驚魂還在心腔間回蕩,想到白欣牛蹄下的驚險,佟瑞簡直是要內疚致死了,忙跑過去,拉著白欣好一頓察看:“傷到哪了,傷到哪了?”
白欣說:“嫂子,我沒事。”
華安拿起工具:“來,我來幫你們磨多些,這樣你們能早點休息。”
大紫撲哧一笑:“你還想休息啊?這磨隻有兩個,布置的任務,夠你忙活一整夜的。她就是這樣設置的,有人幫,也不能提前完成任務的。”
華安說:“有點狠毒了。”
佟瑞拉著白欣在旁邊坐下,又跑過去拉了大紫過來坐下:“你倆休息下,讓我倆來。”
大紫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要讓大紅看到了……”
佟瑞已拿起工具,學著華安的樣子操作起來:“她都在溫暖的被窩裏睡著了,這天寒地凍的,還哪有那閑情來看你們?”
見華安和佟瑞賣力地磨著,不可爭奪的樣子,大紫隻得坐了下來,羨慕地對白欣說:“你真好。我主子要是肯幫一下我的手,我為她死,簡直都心甘情願了。”
白欣笑笑:“嫂子是我以前的主子了。”
佟瑞說:“那你的主子呢,是誰,對你很不好嗎?”
大紫說:“大紅羅,她是我表姐,我倆相差一歲。”
佟瑞驚訝:“有這樣對待表妹的表姐?”
大紫說:“我表姐人不錯的,你別看她平時那麼凶,那都是因為我笨,她想我變聰明而已。懲罰,是要讓我為自己所犯的錯誤,長記性。”
佟瑞失笑:“這記性長的還真辛苦。話說,你年紀也不大吧,怎麼非得呆在這裏讓她欺負呢?嫁人了沒?”
大紫說:“我三十三歲啊。嫁人了,人死了。”
佟瑞說:“啊?”
大紫咬了咬下唇:“擺喜宴那晚,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