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著一副墨鏡,散著一頭棕色的波浪卷發,把包放在旁邊,舉止間透著高貴,她輕輕啟唇:“好久不見啊,蘇悠然。”
她對蘇悠然的稱呼不是悠然,這給蘇悠然的感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很陌生。
“你的眼睛怎麼了?”
在吳陵抬頭的時候,蘇悠然瞄見了她眼角旁那一塊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仔細看著吳陵的臉和她的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有重的有輕的,盡管她用了很幾層的粉底遮蓋住,但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
在蘇悠然問了這句話之後,吳陵臉上的笑容淺了幾分,帶著些勉強。
“沒什麼,你也是來這裏嗎?好巧,我也是呢,我聽說,你被人包養了,想不到,你明明可以憑借你的聰明來得到好的生活,沒想到,你卻用了你的身體。”
蘇悠然抿一口橙汁的動作頓了頓,隻是笑笑不說話。
她們隻見也沒什麼話題可以聊的,能夠看見這樣的蘇悠然,吳陵心裏還是挺幸災樂禍的。
吳陵在離開酒店的時候,看見程言進酒店了。
兩個人在門口處相遇,程言看都沒看她一眼,就直接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吳陵轉身,看見程言坐在了蘇悠然的麵前。
吳陵不由得握緊了手,咬住下唇,便毅然離開。
她去到了醫院,看見有一大幫記者被堵在醫院門口,吳陵就從另一條路走,去到了劉輝所在的病房裏。
“你怎麼來了?”
劉輝這幾天一連被踢了好幾次,現在又被打進了醫院,一頭的悶氣還未消去,說的話都十分不耐煩。
吳陵還戴著墨鏡,坐著翹起一雙細腿:“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吳陵今天也看見了清輝地產的新房盤廣告,她不用想就知道這是劉輝找蘇悠然幫他的,後來她就聽說了劉輝進了醫院。
“我不知道程言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就進去打了一下那個臭女人,他就從後邊踢我,還把我打成這樣!幸虧家裏的傭人及時發現我,不然我都死在那裏了!”劉輝憤怒地指著自己纏有好幾圈繃帶的臉,再一看他的身上,都有幾處地方是纏有繃帶的。
這個也在吳陵的意料之內,但現在聽起來,總是能讓吳陵更加恨蘇悠然。
在幾天前,也就是丘比特節裏程市舉辦的丘比特之夜舞會,吳陵碰巧地就在舞會裏做了服務員,當她看見了程言,也看見了他旁邊美麗的午伴以及蘇悠然的時候,她就想到了之前她的恥辱。
她就暗暗決定了自己一定要當鳳凰,於是她就在一杯酒裏麵下了藥,一種讓程言和吳陵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發生關係的那種藥。她明明把整件事情都做的十分完美了,可蘇悠然卻在半路殺出來喝了那杯酒,壞了吳陵的好事。
於是,她就將計就計,把蘇悠然推給另一個老總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