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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陳家的恐懼(1 / 2)

["黃掌櫃的連連點頭:“求大人網開一麵,小人必當厚報……”

高林生求情道:“你看這黃福才,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坐牢禁不得幾天坐,打也經不起打,不如……不如……”說著,便附到黃福才耳邊,咬著耳朵道:“您老不如使點銀子,消財免災,這公堂之上,冤死的人,不知凡幾,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您老看呢?”

“使得使得,就依縣尉的,求縣尉大人代為求求情,小人無不依允……”黃福才如何使不得呢?不管是古代社會,還是當今社會,被冤枉的還在少數嗎?消財免災,花錢買命,自古皆然。

高林生又裝模作樣的在徐馳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其實什麼也沒說,做樣子給黃掌櫃看的。

黃掌櫃眼巴巴地看著徐馳與高林生兩個,心裏是多麼的希望,徐馳能夠點點頭啊。

徐馳沉思半晌,在黃掌櫃的矚目下,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

黃掌櫃見狀大喜,又磕起頭來:“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小人下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

“好了好了,回去吧,這幾天最好別到處走動,人家看出破綻來不好。”徐馳吩咐道。

“省得省得,小人省得……”黃掌櫃又磕了幾個頭,才爬起來往外走。興衝衝而來,垂頭喪氣而去,起了個大早,卻料不到是這個結果。黃掌櫃的怨天尤人,自歎命苦,流年不利,怎麼這般倒黴呢?

剛到門口,高林生又喊道:“回來回來!”

黃掌櫃心裏一咯噔,完了,人家反悔了,隻好膽戰心驚地轉過身來,恐懼地望著徐馳等人。

高林生笑道:“你老把眼淚擦幹,裝作高高興興的,像你這般哭喪著臉,誰不知道你是個殺人犯?到時候我們想包庇你也包庇不了,你自己得掂量著點,是不?”

黃掌櫃這才放下心來,道:“對對對,多謝大人提醒,多謝幾位。”又磕了頭,才開門離去。

趙裕民目視黃福才離開了刺史府大門,才開口叫道:“下一位,李顯達”

時光如流水(暈!小時候寫作文經常寫這一句,寫順手了),不知不覺間,便過去了一個時辰,又有十幾個人進了簽押房,情形與黃掌櫃的大同小異。其間,單綾從公案底下鑽出來過一次,徐馳怕她憋壞了,讓她出來透氣的。好在單綾身體素質還行,毫無不適之感,臉色依然紅潤俏麗。

“陳尚”門外,趙裕民拖長聲音喊道。

徐馳用腳往公案下麵踹了踹。

“秦兒,踹綾姨做甚麼?”單綾以為徐馳又有什麼事。

“來的是我爹!”

單綾笑著說:“綾姨曉得的,不必秦兒提醒。”

陳尚推門進了簽押房。

高林生與兩個衙差趕緊抱拳施禮:“陳公。”

徐馳也站起來,叫了聲“爹。”

陳尚滿麵春風,這陣子感覺非常良好,以前是從沒享受過的,走到哪裏都有人主動打招呼、套近乎。陳尚知道,這榮耀是眼前這個繼子所帶來的,現在看著陳秦,也覺得順眼多了。以前叫“孽子。”現在也改口叫“秦兒”了。

陳尚大大咧咧的,“秦兒呀,那條蛇呢?”

徐馳指著公案上說:“裝在木匣裏。”

陳尚“嗬嗬”笑著,就把手往木匣裏伸。

徐馳趕緊抓住他的手說:“爹,你就別試了,我還不相信自己的爹嗎?”

不讓他試,人家還來火了,陳尚怒道:“孽障!為父平時怎麼教育你的?為官豈能因私廢公,以權謀私?”陳尚想當官都想瘋了,他不知道他的繼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官,僅僅是個臨時工。

徐馳也沒奈何,你要試就試吧,別壞我的事就行了,“爹教訓的是。”

陳尚那個老家夥也是狗膽包天,竟毫無懼色,所謂無知者無畏,手在木匣裏來來回回轉了幾個圈,愣是沒碰到蛇。陳尚不由滿麵狐疑,對徐馳道:“秦兒呀,怎麼沒摸到?”

你能摸得到蛇就怪了,手再往下一點,摸到個美女倒是有可能的,徐馳想。為了避免陳尚壞事,徐馳趕緊將他的手扯出來,說:“好了好了,蛇看見您都躲起來了,怎麼碰得到?”

陳尚“嗬嗬”笑著,竟然在靠椅上坐了下來。

“爹,沒事了,您可以出去了。”徐馳提醒道。老頭子心血來潮,未必還想坐下來觀摩觀摩再走?

“沒事,二郎便是下一個,為父等一下二郎,到時一起走不遲。”陳尚解釋道。

徐馳無奈,隻得通知趙裕民繼續叫號。

不多一會,陳越進來。兩個衙差開始例行程序,卷袖子,紮手腕。

陳越想,這高縣尉與三郎好不講情麵,一家子人都信不過,真是豈有此理。於是詰問道:“這是何道理?你們竟敢懷疑於我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