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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你能不能管得住自己啊?(1 / 2)

["“你答應我就起來,你不答應,我就永遠跪在這。”徐馳直接耍起了無賴。

“好,好,我答應秦兒,好了罷,快起來。”

“你答應嫁給我嗎?”

“答應,答應……”單綾的臉都快變色了。

徐馳奸計得逞,臉上露出了狡黠的得意的微笑,但是,惡作劇並沒有收場。徐馳站起身來,將那一大束花捧到單綾的懷中,卻借機抱住她的脖子,嘴巴使勁朝單綾的紅唇印了上去。一縷幽香入鼻,徐馳頓覺心醉神迷。

大庭廣眾之下,脖子被徐馳摟住了,躲無處躲,避無可避,單綾麵紅耳熱,隻得壓低聲音央求道:“秦兒,別胡鬧了,回去之後,綾姨隨你如何弄,都是可以的……別胡鬧了……”

得了單綾的這句話,徐馳猶如得了尚方寶劍,馬上聽話地鬆開手,拿了單綾的手,就往客棧方向跑去。

大周時期,在男女關係上,還是比較開放與包容的。類似於徐馳在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求愛與索吻,路人雖然感覺比較新鮮,但豔羨的成份居多,認為是傷風敗俗的人是極少數的。這種舉動,若放在明清時期,一個“白晝宣淫”的罪名是逃不脫的。

徐馳與單綾跑得遠了,那些圍觀的路人依然傻愣在那裏:敢情世間還有這樣子的求婚麼?尚未出閣的大姑娘不由在心裏暗暗想著,若是有朝一日,某個俊俏的公子如這般的對著自己示愛,自己還不得暈厥過去?

括州的大街上,跑著這麼一對年輕的男女:那男的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拽著個女子,興衝衝的直往前衝;那女子呢,背上背著個包裹,手裏捧了一大束野薔薇,被動地隨著男子往前跑,臉上是滿臉的無奈。

“秦兒,你去哪呢?”單綾終於忍耐不住,像兩個瘋子一般在大街上跑路,實在有點兒狼狽。

“回客棧!”徐馳可沒瘋,他覬覦單綾太久了,現在必須趁熱打鐵,一舉攻克她,免得夜長夢多。

單綾“噗嗤”一笑:“你這是回客棧嗎?越跑越遠了,跑反了呢。”

徐馳精蟲上腦,情急之下,已經慌不擇路了。

徐馳隻好與單綾又往回走,天色還早呢,今晚上能把她推倒就萬事大吉了。

回到剛才買花的街角時,卻見圍觀的人群並沒散去,隻是離那賣花的老農遠遠的。

那老農此時卻撲倒在地下,灰頭土臉,眼角淤青,嘴巴鼻子處滲出鮮血來。讓徐馳挑剩的野花,撒得滿地都是。

四五個青衣男子圍在老農身邊,戲謔地看著老農。一名青衣男子抬腳往老農身上踢去,“你個老不死的,裝死呢,早些把市金繳納了,何至於受皮肉之苦?”

原來,徐馳與單綾離開之後,賣花老農便將徐馳丟在筐裏的銅錢一枚一枚的清點起來。五個青衣男子正好路過,自稱是括州府衙的,逮住老農,要他繳納兩百文市金。老農正高興呢,今天遇著了貴人,一些尋常的野花竟得了一百一十文。不想還沒高興完,刺史府的衙差卻要他繳納兩百文的市金。老農就是將徐馳給的錢全部繳了市金,也是遠遠不夠的,隻得苦苦哀求。

五個青衣人可不會因為老農的哀求而放過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老農舍不得剛剛到手的銅子,捂著錢袋子就是不鬆手。

青衣人動了肝火,對著老農一陣拳打腳踢。殊不知福兮禍所伏,老農哪裏經受得住,結果不但錢被搶走了,人也受傷倒地。

想也不用想,一夥地痞無賴假借官府之名,行攔路搶劫、中飽私囊之實,又或者如縉雲縣衙一樣,殺雞取卵,涸澤而漁。

徐馳走到五個青衣人麵前,冷冷的道:“誰打的?”

五人錢到手了,正打算鳴金收兵,不想跳了個愣頭青出來。見徐馳衣著不俗,料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子弟,又見他年紀不大,身邊再無他人,遂並沒把他當回事,為首一人冷笑道:“小子,少管閑事,給老子滾一邊去。”

徐馳不怒反笑:“這事兒老子今天管定了!”徐馳是小混混出身,小混混對上了小混混,誰也沒把誰放在眼裏。

“呦嗬,來了個吃飽了撐的,要爺給你鬆鬆皮是不?”另一個青衣人一臉不屑,活動著腕關節,慢慢踱到徐馳身邊,輕蔑地斜睨著他。

徐馳早就看上了橫在地上的扁擔,那是老農挑花用的。徐馳腳一鉤,便將扁擔操在手上。扁擔在手,天下我有,有武器在手的徐馳有了和青衣對著斜睨的資本。“是你給老子鬆皮呢,還是老子給你鬆皮?”徐馳不是武林高手,應付一兩個還勉強,應付四五個,是絕無勝算的。現在雖然是一對五,但一條扁擔對付五個赤手空拳的人,底氣就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