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額,我錯了大哥,以後給你補償,要不我現在安慰你一下,你看行不行?”
“去,滾蛋。”
就在我倆扯著自己的淡的時候,突然從林子中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叫聲,我倆對視了一眼,果然不對勁。
這叫聲怎麼說,淒淒慘慘戚戚,但是沒有辦法聽出具體發出聲音是什麼物種。
沒有確定這是男人或者女人還是動物什麼的,不過在這個環境中,任何物體發出的叫聲都會讓我們心裏一驚,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確定發出聲音的源頭,也就沒有辦法去采取具體的應對。
我跟郭群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實在是這個環境下,發出這個聲音讓人驚悚不已。
郭群看了看我,強作冷靜的問我:“上官,你說這個是什麼聲音?”
我在最開始聽到的驚悚和不冷靜到這個時候已經變的冷靜了下來,所以我相信我的聲音是沒有什麼變化的,“不知道,不過聽起來可能是動物。”
“動物能發出這麼淒慘的聲音嗎?”
“不知道,不過這種聲音真是讓人受驚不以啊。”
“動物可能更會發出這種淒慘的聲音吧。”
“要不我們去看看?”
我就知道郭群冷靜了下來,剛才熱血估計又燃燒了起來,這會化身好奇寶寶,一定要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點頭示意了一下,也沒有理會他在這種環境下是否看到了我的示意,直接向前走去,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直接走了過去。
靠著手電筒發出的微弱的燈光,我倆走進了這片林子。這個陰陽死地其實距離京城不算太過遙遠,估計火車什麼的一天之內也可以到達,完全是一片荒野林子,而且這是一個小村子的周圍,周圍廣無人煙。
也幸好周圍沒有人煙,否則陰陽死地說不得還會生出多少事端。這片荒林之地,整體來說就是盜墓之人最喜歡的地方,遠離人煙,周圍樹木橫生,無論是下土,或者做什麼事情,周圍都有良好的保護。也怪不得那夥盜墓之人選擇在這裏動手,自己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確實也有了這樣的判斷,這裏的確是適合下土的地方。
我在想著這些事情,然後跟郭群已經走入了周圍的一片林子,郭群看著周圍,突然問我,“上官,為什麼就那片地方沒有樹木?”
“被人動土過唄,導致周圍全是林子,而隻有那裏沒有樹木生長。我感覺盜墓之人就是從這上麵判斷出來那底下必有事物的。”
郭群也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不過這麼多年,也沒有長出樹木嗎?”
我想了想,“那裏不應該是什麼多年的場所,應該是念頭不會超過三十年。看材質上來說,那處建築的牆壁材質應該是近代才會有的產物。”
“哦。”
就在我與郭群聊著截教之所到底是什麼年份的時候,我倆走入了這片荒林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不過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物,或者是感覺上能發出那種聲音的事物。我倆走了一會,還是沒有見到。
郭群突然站住了,“上官,我們回去吧,這樣也找不到真正的源頭,我們不如回去歇著,然後明天繼續去看看那個截教供奉之地呢。”
我有點不甘心,還是在四處望著,不過必須承認的事情是,確實周圍沒有什麼可以讓人有推測的地方,整個荒林似乎靜的無以倫比,所有的事物根本沒有一點聲響。
想了想郭群的說法,其實心裏已經有點萌生退意了,不過嘴上我還是在堅持,“要不我們再找找?”
郭群果然還是比較靠譜的,“找什麼找啊,回去了。”說罷轉身就走。
心頭一陣舒爽,然後我也就沒有說什麼,靜靜跟郭群轉過身,準備退出這一整片荒林。
就在我倆想要退出去的時候,一聲如泣如訴的聲音似乎在低吟,也似乎在傾訴。這聲音如泣如訴,低繞於耳,久久未曾散去。
不知不覺,我與郭群傻傻站在那裏,許久沒有聲響。
這種靜謐的環境還是被郭群打斷了,郭群仿佛就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上官,這聲音是什麼?”
“不知道,女鬼嗎?你們茅山有沒有能治住女鬼的辦法?要不咱們今天估計要出事。”
“還女鬼呢,我長這麼大,連鬼都沒有看到過幾個。”
“你們茅山每年不都是抓鬼嗎?”
“哪來的那麼多鬼讓我們抓啊,有些時候隻有人心才有真正治不了的鬼。”
郭群這句話我深以為然,我國著名作家曾經說過,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人這種生物,人心才是這個世界最大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