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陽光正好,就算是有窗簾的阻擋,陽光還是會見縫插針的闖進來,一室的溫暖明亮。如此青天白日的,蘇宇衡卻想要直接把我推到在沙發上,一向在男歡女愛上稍顯拘謹的我,自然不願意順從。
雙手撐在蘇宇衡的胸前,小聲的嚷道:“蘇宇衡有一個詞叫事不過三,你要懂得見好就收。”
他的手指輕柔的撥弄著我的頭發,聲音曖昧的回答:“既然都已經再一再二了,那在來個第三次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吧。”
“總之就是不行。”我左右晃著腦袋,不讓自己輕易就範。
“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啊?”蘇宇衡繼續用自己的身體給我施壓,油腔滑調。
我差點忘記了,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你因為他在和你玩笑,實際上他不過是裝個玩笑的樣子給你看。這下下去的結果就是,蘇宇衡在玩鬧間,就把事情給辦了。
我的一雙手在他胸前胡亂的捶打著,嘴裏抱怨著,說他就是個流氓。腦子裏整天就想著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身體被他壓著,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氣,拳頭打在他的身上瞬間就變得軟綿綿的,造不成任何傷害,反倒看上去更像是女人欲拒還迎的小心機。
所以,在我如此不講章法的胡鬧下,蘇宇衡的身體就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逐漸有了反應。察覺到這一點的我,一張臉瞬間就好像被火燒了一樣。眼神閃躲著,不敢去看蘇宇衡熱情裏帶著渴望,又似乎在忍受著等待煎熬的眼神。
“南榮喬,你在這樣下去就真的是給我惹了大麻煩了,我這次說的是真的。”蘇宇衡說話的聲音都異常的沙啞,饑餓難耐。
我的心裏明明就是反抗的,可身體卻一點情麵都不講的出賣了我。或許是因為上一次,在蘇宇衡極致的溫柔和小心的嗬護下,它已經享受到了某一個過程帶來的美妙感受。再次麵對蘇宇衡的時候,就已經不再如先前那般緊張了。
身體如此不受大腦控製的想要迎*合,甚至讓我感到羞恥。因為在我淺薄的人知裏,似乎隻有那些粗俗又低賤的女人,才會在男人的性*欲麵前,展現出如此的一麵。
這怎麼能算是我給他添麻煩呢,分明就是他在自找麻煩才對。
不過這種千鈞一發的時刻,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憋了好半天,委屈的說了一句:“我生病還沒完全好,沒有力氣。”
“沒關係,你乖乖的躺著不要動就好,剩下的都交給我!”
我的心裏好像同時有一百隻兔子跑了過去。
“房間裏太亮了,我不習慣,要不等晚上?”
“你可以把眼睛閉上,或者是我找個東西幫你把眼睛蒙上,你覺得哪一種比較好?”
不管是推脫身體不好還是拖延時間,很明顯,這兩個辦法在蘇宇衡的麵前都行不通。我隻能退而求其次,再次拿出殺手鐧。
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聲音弱小的像一隻蚊子:“原來你說的,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會勉強我的話是騙人的。”
這一招果然奏效,猶豫一盆冰水,蘇宇衡如火般的熱情立即減少了一般。
“那……看在我照顧你又親自下廚房的份兒上,就讓我親一下總可以吧?”
我遲疑著,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蘇宇衡又補充道:“我保證,就隻是親一下,隻要你不願意,我就絕對不做過分的事情。”
見他如此的真誠,我也就勉為其難的點頭應允了。
我心裏想著再怎麼說蘇宇衡也是正人君子,總不至於在我這個小女人的麵前失言。結果,我再一次領教了蘇宇衡說一套做一套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