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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丹出,質疑滅,眾人皆是噤若寒蟬,心生敬畏。
那個叫囂最歡的沈家長老,孤零零的怵在原地,麵色煞白,驚顫不止,額頭上肉眼可見的豆大汗珠如驟雨般疾速落下。
在眾人看來,若是雲邪親自煉製出紫心破障丹,不足為奇,畢竟其身份是丹宗弟子,有這般實力。
然而雲邪能夠輕描淡寫的指點一個六階丹師,成功煉製出七階神丹,這驚駭壯舉,聞所未聞,應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眾人刻骨銘心,終生難忘。
雲邪的丹師身份已是不容置疑,而此刻他究竟達到何種丹道境界,便成了在場之人的疑惑。
八階?九階?
可以肯定的是,絕非如沈婉所言的七階丹師!
再想想先前雲邪在城門口展現出來的強悍戰鬥力,眾人又是萬分震撼,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共同的念頭。
丹武同修!
不管怎樣,雲邪的威嚴已經徹底樹立起來,沈家眾人對他的態度轉變,甚是明顯。
“雲少爺息怒。”
“沈家有眼無珠,還望您大人不記人過,寬恕此次!”
煞寒氣氛下,沈家家主,沈兆野疾步走來,至雲邪麵前,拱手拜罪。
方才的爭執,雖不是他刻意為之,但其心中多少也有些相似的想法,無非是有人替他出了這個頭而已。
而得罪雲邪的沈家長老,是位七階丹師,即便日常中他未曾與家主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沈兆野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雲邪懲治。
如若真的幹了一碗翔,估計這位長老會被活生生的氣死,於沈家,亦是重大損失。
所以沈兆野甘願擺低姿態,向雲邪求情,化解兩者之間的幹戈。
“丹已成,少爺我也累了。”
雲邪坐在客榻邊,麵對沈兆野的懇求,頭也不抬的淡淡道,言語中已是表明不再糾纏此事。
一個瞎眼的老狗罷了,雲邪豈會掉身份的跟他較勁兒?
再自己這個“冒牌”的丹宗弟子,被沈家當做祖宗似的伺候著,吃香喝辣,怎麼也得給人家幾分薄麵吧?
聽到雲邪既往不咎,沈兆野麵色釋然,側眼瞥了瞥沈婉,沈婉立馬心神領會。
“走吧!”
“我帶你歇息去。”
相比而言,沈婉與雲邪較熟悉親近些,話自然沒有那麼多的拘束,俏容歡顏的拉起雲邪,向外麵走出。
待人影消散,沈家眾人長舒一口氣來,麵麵相覷,彼此的眼神甚是複雜糾結。
雲邪的到來,對於沈家到底是福還是禍,一時間沒人能夠理會清楚。
“今夜之事,家族重秘,不得外傳!”
“無論是誰,膽有違背者,族脈盡誅!”
徹骨寒意滾滾襲來,眾人身體一顫,皆是沉重的點了點頭。
數年來中庸碌碌的家主,驟歸昔日淩厲,兩眼殺意濃烈,掃過諸多身影。
眾人心中明白,兩日後的丹城大賽,將是沈家命運的分水嶺,不是被逐出丹城,家族覆滅,就是強勢複出,重臨榮耀。
而這關鍵之處,便在於雲邪!
沈兆野從雲邪身上看到了振興家族的希望,因此慎重謀劃,起步先是清肅家族內亂。
交代一番,數百道黑影嘩然襲出,散落於府內的每一個角落。
凡之前與嚴家和趙家有過來往的族人,皆被囚禁看押,不得外出,敢有爭執,就地格殺。
還有那些安插進來的眼線,亦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被處理掉,再也見不到明的太陽了。
強硬手段,令整個沈家如嚴家一般,陷入了死寂之中。
能夠執掌一族,沈兆野並非是吃素的,家族嚴令激起的諸多埋怨,皆被他抬手鎮壓,血腥彌漫,殺伐果斷。
“這沈家的家主,倒有些氣魄。”
屋內,赤眉老祖觀望著外麵的動亂,淡然稱讚道。
一個家族的領導者,能夠審時度勢,借風而起,絲毫沒有優柔寡斷,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實屬不易。
有些時候,機遇就在眨眼之間,若是把握不住,擦肩即過,後悔又無用。
赤眉老祖覺得,沈家能夠得到雲邪的青睞,乃是其祖上燒了高香,不然以雲邪的身份,哪會屈身蹚入丹城的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