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覺如約來到了末西西新租的樓房底下。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早就站在樓下等安覺的末西西把手中的薄荷煙扔在地上,然後轉身道:“上來吧,這個房子比較陰涼,在夏天住比較好,但是治安亂得可以,你穿得那麼顯眼,小心被盯上了。”
安覺跟了上去,身上的貴族穿著的確和這裏的環境很不匹配。
樓梯間的昏暗燈光照在灰灰的肮髒牆壁上,上麵還寫有很多誰愛誰一萬年,誰恨誰到永久的話,看起來髒亂得可以。
“怎麼不搬好點的地方?”安覺皺著眉頭看向走在身前的人問。
“我隻想找個陰涼的地方度過這個夏天,而且這裏很便宜,樓梯間雖然惡心了點,但是屋子還是可以的。”說著末西西上到了一處鐵門前,然後伸手掏出鑰匙,把鑰匙插進了鎖頭孔裏。
打開門,末西西先讓出一個位置,對安覺說道:“進去吧,等會樓上要是有人下來了,看到你一定會到處說去的。”
安覺走進去,看著貼滿了海報的房子,他能感覺到在海報下隱藏著的是一個多麼不能見人的麵孔。
“樓上的是你朋友?“他”看到我會說你什麼?”安覺見沒地方坐,於是直接坐在末西西新買的大床邊處。
“是房東的女兒,就一三八,看到你肯定會說我勾三搭四是別人情人之類的,我上次到樓下扔垃圾,穿了一件背心去,看到她老公就和她老公打了個招呼,誰知道被她看見了,破口大罵地說我在勾引人。”末西西關上門說道。
“嗬嗬,是你太漂亮了,讓她有危機感。”
末西西沒有想要繼續讓她不快的話題,而是問道:“你要喝什麼水?”
“你這裏有什麼水?”安覺也問。
末西西指了指角落上一箱箱的東西:“那裏有果汁有礦泉水,你想喝什麼自己拿去。”
“這樣是你招呼恩人的方式?”安覺笑著說,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輕鬆。
雖然這個地方不怎麼樣,但是卻讓他有種可以放下平時約束他的禮數問題。
末西西不在乎地脫下腳上拖鞋,然後跳上床,拿起遙控器按起了新買的電視機。
“這就是毛澤東時代的玩意?”安覺的一句話讓末西西忍不住就是腳上一腳!
“碰!”空曠地響聲由安覺的背部傳來。
“就你們有錢人的‘電影’式的電視機了不起?”說著又是一腳:“這大家夥可是我花了兩百塊自己背上樓的!就算沒有你家的了不起,但是也是一部25寸的電視機!”然後又得寸進尺地想要再一腳下去!
就在這一腳要砸在安覺背上的時候,安覺穩穩當當地轉身抓住末西西襲來的腳裸。
末西西急了,她想抽出自己的腳,但是卻因為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就要往背後的牆砸去。
安覺一個靈敏,鬆開握住末西西腳裸的手,安覺什麼都顧不了了,他直接踩上床用手臂懷住末西西的腰。
然後兩個人都重心不穩地倒下,但是方向卻從牆壁變成安全的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