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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梁喃喃說道:“他何止是翻身了,他是直接一飛衝天了。”
劉崔華:“什麼?”
劉梁:“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淺市又冒出來了一個實力強橫的獨立探險團嗎?”
“剛剛趙小姐告訴我,那個探險團居然是池獻創建的。”
“就連趙家現在都想收服他們。”
趙玉柳甚至連讓他去見池獻的時候務必放低一點姿態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趙家對他的看重。
劉崔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什麼,那個池神探險團居然是那個小畜生創建的?”
“那個小畜生?那個小畜生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
然後劉崔華就慌了,她甚至顧不上怎麼報複回去了:“他這還沒攀上趙家人呢,就敢派人把我撞進醫院,他要是攀上了趙家人,豈不是連我們母子倆都敢一起除掉?”
聽見這話,劉梁目眥欲裂。
不,他絕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且就算這件事情不是池獻幹的,就算池獻不會再報複他們,他也絕不能坐看池獻搭上趙家。
——從小到大他都被池獻壓在頭頂上,為了壓過池獻一頭,他不惜自己給自己戴了一頂鮮豔的綠帽子。
他犧牲了這麼多,可不是為了眼睜睜地看著池獻再一次爬到他頭頂上去的。
劉梁:“所以絕不能讓池獻搭上趙家這艘大船。”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睛直接眯了起來:“或許我們還可以借著趙家毀掉池獻的那個所謂的池神探險團。”
聽見這話,劉崔華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連帶著她都忘了繼續喊疼了:“怎麼說?”
於是第二天上午,劉梁就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去了池家所在的小區,但是他根本沒有去敲池家的門,而是在池家所在的單元的樓道裏待了十幾分鍾。
十幾分鍾之後,他一身狼狽地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臉上甚至還有個巴掌印。
然後趙玉柳就接到了劉梁的回信。
劉梁憤怒不已:“趙小姐,我剛從池獻家裏出來……我本來以為以趙家現在的權勢和地位,隻要我們開口,池獻肯定會當場答應下來——”
“但是沒想到我還沒有把話說完,他就直接嘲諷了起來,罵我是綠帽王,罵您是個婊/子,誰給的錢多就能爬上您的床,誰給的錢多,您就能給誰生孩子……”
“你說什麼?”
電話那頭,趙玉柳的臉直接就黑了。
劉梁:“……他還說,這樣的趙家,就跟窯/子沒什麼區別,而您,表麵上是趙家小姐,實際上就是一個窯/姐,還是個天天做白日夢的窯/姐,要不然您怎麼會覺得池神探險團會願意臣服於一個妓/女呢?”
“聽見這話,我當場就跟他據理力爭了起來,結果他不僅沒有道歉,反而給了我一巴掌。”
說到這裏,他又忙不迭道:“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池獻都是一個那麼大的探險團的團長了,按理來說不可能會犯當眾和人結仇這麼低級的錯誤,畢竟您都說了,昨天晚上您派人給池清送了一份生日禮物,他們也收下了……後來我才發現,他好像是喝大了……”
喝大了?
不是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嗎?
所以這才是池獻的真實想法。
“混賬。”
電話那頭,趙玉柳氣得臉都快扭曲了。
劉梁繼續火上澆油:“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當年他就是因為嫌棄您太髒才拒絕的您,這雖然不是他的原話,但是他肯定就是這個意思,而且當時整個城中村的人都聽到了,他們都是可以作證的,您要是不信,盡管派人去查。”
“好一個池神探險團,好一個池獻。”
聽見這話,趙玉柳心底最後一絲疑心也沒了。
她直接就氣笑了。
事實上,她還真就把當初池獻拒絕過她的事情給忘了。
——畢竟當年接受過她的人和拒絕過她的人都多了去了。
見趙玉柳果然被他蒙住了,他連忙又說道:“趙小姐息怒,我們收服不了池獻,但是不代表我們收服不了池神探險團啊?”
趙玉柳:“嗯?”
劉梁:“您想想,池獻是個蠢貨,但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不可能都是蠢貨啊,我已經打聽過了,他現在的那些手下,原本都是一群紈絝,紈絝嘛,哪有什麼節操可言,要不然他們當初怎麼會伏低做小去討好池獻,我就不信他們那麼一群高高在上的富二代,會真的看得起池獻這個泥腿子,所以他們要是知道我們和常市劉家的關係,肯定會毫不猶豫倒向我們的。”
“等到我們把池神探險團都挖空了,想要收拾池獻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聽見這話,趙玉柳頓時打消了去常市劉家老家主的耳邊吹枕頭風,讓他直接派個高手把池神探險團滅掉以泄她心頭之憤的打算,因為她的目的可不是滅掉池神探險團,而是招攬池神探險團,以擴大趙家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