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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我的控製之內，連馨玥又發瘋了，她連摔帶打，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弓著腰。
顧寒西早就從我身上起來了，他抱住連馨玥，唇貼在她耳邊低聲哄了好久，直到最後把她撈在懷裏，給她深深一吻，她才慢慢安靜下來。
顧寒西擁著連馨玥去了隔間，我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依舊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默默承受著那個小屋裏傳出來的曖昧低語。
大約過了半小時，顧寒西出來了，他腳尖蹭蹭我肩膀，沉聲道，“還不起來？”
我撐著淩亂不堪的軀體站起來，被連馨玥踢到的地方鐵定是青了一塊，疼得受不了，我深呼吸一口，與顧寒西對視片刻，輕蔑一笑，把桌上的錢全砸他臉上，麵無表情地說：“這是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我今天來是還有一件事想問你，我猜你一定知道楊皓在哪，你願意囚禁他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從今以後，我和你沒有一點瓜葛。”
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上一秒還和我糾纏不清，下一秒就和連馨玥你儂我儂。
我是跑著出去的，中途有人認出了我，還喊了我一聲顧太太，我停下看著她，說顧太太早就是過去式了。
跑出JK集團大樓，我意外看到林宇琛的車還停在原地，他搖下車窗向我招手，“進來啊。”
我走過去打開副駕駛的門，剛坐下眼淚唰得就出來了。
我哭得像個孩子。
車裏很嗆，林宇琛估計抽了很多煙，他此時又點著一根，吸一口突然來了句，“活該。”
我望向他吸吸鼻子，“你什麼意思？”
他繼續挖苦似的說：“我就知道你去找他沒什麼好果子吃，非不聽啊，讓人家羞辱了吧？自討苦吃。”
我本來心裏就難受，林宇琛這樣一說我更委屈了，錘他一下，“你不懂別亂說行不行，我都哭成這樣了你不安慰就算了，還說風涼話！”
“行行行姑奶奶，我錯了行吧？”林宇琛抽出紙巾給我擦眼淚，靜靜地待我停止了哭泣，這才繼續問道,“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顧寒西到底什麼關係？你單戀他？”
紙是包不住火的，何況我也不想再瞞林宇琛，一股腦全告訴了他，“你相信嗎，我結了兩次婚，離了兩次婚。”
他震驚的情緒難以掩藏，夾著煙的手指都有明顯的顫抖。
我強顏歡笑，“別這樣看我，沒騙你，那天你在醫院見過的程嘉磊，他是我第一任丈夫，顧寒西是第二任，還沒三十歲呢就離了兩次婚，林宇琛，我是不是活得太失敗了？”
林宇琛隻是目不轉睛看著我，也許他一時緩不過來，想不出安慰的話語。
直到看見他指間的香煙快燙到手我才再度出聲，“你的煙。”
他猛地一抖，被零星火花燙著了，撚滅扔掉，喉嚨裏湧出一道挺性感的聲音，“你竟然從沒對我提起過。”
我垂下眼眸，自言自語般，“你會看不起我嗎？”
粗糲的手指在我的發絲間穿梭，林宇琛輕輕笑著，“我會嗎？”
車內再度彌散開沉默，他一個勁兒的抽煙，我便一直望著窗外出神，煙氣鑽進我的鼻腔，我竟不覺得反感，反而有一種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