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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不知從何時開始,四季分明的寒絕頂就隻剩下冬天。常年覆蓋銀裝,陽光雖暖卻化不去那積久而成的雪峰。觸目所及的除了銀白還是銀白。美的很是壯觀。

絮兒百無聊賴下,拿著不知從何處“摸”來的精致匕首把玩著。在她麵前是她一時興起隨手雕刻的雪人。將最後一刀補上,這十日來的苦悶倒是去了不少。可惡的軒轅恩這十日來倒是沒少折磨她。天天早午晚照三餐問候的苦藥現在回想起都會叫她無比的反胃。絮兒簡直慶幸自己至今還活著的事實。

有仇不報絕非她絮兒的性格,於是乎她隻好借雪人撒氣了。

那一刀還真是狠,遠遠望著的軒轅恩暗自慶幸絮兒隻是拿這無關緊要的雪人撒氣,若是換上他本人的話怕是難擋那胸口致命的一刀吧。

他了解絮兒自然知道他們之間的梁子是結大了。

“絮兒。”但是他又能如何除了盯著她喝藥外。又能做什麼?“你該喝藥了。”每日飯後一個時辰就是他們之間短暫的戰爭。

“我身體已經好了。”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喝藥,做夢。

“外傷雖愈,但你的內傷?”軒轅恩並為對她言明她五髒六腑皆損又無內力抵擋那下手之人故意留下的散亂真氣,若不仔細調養日後恐會落下病根難以根除。

“我哪有什麼內傷。”絮兒開始耍賴。前幾日因為她體虛無法下床所以任人擺布毫無反抗之力。後來她也曾使性子不喝這些苦死人的草藥,但眼前這位看似好糊弄的主卻一點也不好糊弄。反而是她鬼迷心竅下又吞了數日的苦口良藥。如今,她已經好得活蹦亂跳好不自在,要她再乖乖的喝藥,兩個字——做夢。

“絮兒。”軒轅恩倍感無力。眼前的她不是失憶了?為什麼除了忘了有關他的一切外別的卻完好無損的保留下了。若是她的性子也因失憶而稍稍變好的話他也不至於如此的辛苦。

“幹嘛。”絮兒往後退了幾步。可惡,他熬得是什麼藥!味道那麼重。明明他們還隔著數步距離但那刺鼻的藥味已令她反胃欲嘔。

“喝藥。”將藥遞至她麵前,軒轅恩一臉的堅定。

“不要。”嘟著嘴,絮兒惡狠狠地瞪著那碗藥汁,巴不得能將它就這樣給瞪沒了去。

“你不想好了是不?”為什麼她老是那般的任性。他是為她好。什麼千年萬年的人參靈芝仿若不值一錢的下藥,不就是為了將她的身子調理好嗎?可是這丫頭總是將自己的好心當成那驢肝肺。縱使他脾氣再好也不免動氣。

“我已經好了。”再次重申。

“是嗎?那到底是誰每到晚上便一直咳個不停地。”還想瞞他。一想到這,軒轅恩就恨不得劈開她那小小的腦袋瓜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和普通人一樣。

“那是因為”為了個半天絮兒還是無法找出一個像樣的理由來。

“你若合作一點,我保證這藥最多再過三天你就完全不必再去碰了。”她的內傷之所以好得慢與她這不合作之態脫不了關係。

“真的?”

“前提是你要完全合作。”

“沒問題。”

“那你先將這藥喝了。”將藥碗一端直接放到她手中,軒轅恩等著她的合作。

怎麼會這樣?後知後覺的她終於察覺自己好似中了他的圈套。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雖不是君子卻也是言而有信之人。所以除了苦著臉將藥喝下外還能如何?

“你這幾天在忙什麼?”忙將一顆果糖塞進嘴裏。絮兒含糊不清的開口問道。

“一點小事。”收回藥碗軒轅恩並未打算久留。隻因他了解眼前這名看似無害實則麻煩的女子。

“軒轅,你在說謊。”雙手叉腰,絮兒故作凶狀。不過長的甜美的她這般模樣叫人看了不似發威反倒像似撒嬌。

“絮兒。”無奈。軒轅恩是做了心理準備。隻是真的發生後還是深感無奈。

“我要出穀。”她觀察了他數日。每日三更離去天際泛白時回來。整個穀底多大這幾日閑來無事她也摸索了大半,她敢保證這幾日他定是瞞著她偷偷出穀辦事。而那件事定是與“破空”神劍有關。絮兒可沒忘記她此時此刻可是待在寒絕頂的斷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