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手續辦好了嗎?”紀詩琪揚著頭問他,借此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
“嗯,辦好了。”靳元彬回答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紀詩琪抿著嘴巴對靳元彬點了點頭。
送紀詩琪出院的自然還有喬彥軍。
“我的小詩琪啊,沒想到這麼快你就不陪我了,這又和元彬這個小子回你們倆那個愛的小窩雙宿雙飛去了唄?”喬彥軍故作可憐的說道。
靳元彬在喬彥軍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說的好像是你住的離我們多遠似的,我們倒是想擺脫你!”
喬彥軍和這小兩口分明就是鄰居,紀詩琪出院,喬彥軍搞的好像是生離死別似的。
紀詩琪看著這兩個大男人的互動,莫名的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兩個人鬧歸鬧,靳元彬吩咐喬彥軍給紀詩琪找中醫那個事,喬彥軍可是一點都沒耽誤。
“對了,我已經聯係好喬醫生了,每天下午三點到五點鍾他都會上門為詩琪做針灸。”靳元彬將紀詩琪安置在車上後,喬彥軍對靳元彬如此說道。
靳元彬捶了喬彥軍一下,對他揚了揚嘴角。
兄弟之間,他們還不擅長也沒有必要說那些謝謝的字眼。
靳元彬也同樣已經聯係好了英國在神經科方麵很有權威的醫生,靳元彬的富可敵國家族勢力畢竟是遍及英國各處的,英國方麵的專家自然也顯得好說話了,專家允諾,兩周之內,他就能達到中國。
“先生,沈新梅和邢薇這事兒怎麼辦?”坐在加長的攬勝駕駛室內的男人問坐在汽車後座的男人。
那個男人臉上帶著鴨舌帽,臉上帶著黑超,穿著一身黑色的低調的休閑裝,高大的身形散發著不可一世的尊貴的氣場。
靳元彬兩條腿交疊著通過前視鏡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摘了墨鏡,說道:“先去邢薇所在的精神病院吧,正好顏家的人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了。
前幾天他都一直在忙沈新梅的事情,但是一連好幾天了也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所有關於沈新梅偽造病曆的證據都斷了。現在,他忽然想起了邢薇那個賤女人,在綁架詩琪的過程,這個該死的女人也是出了不少的氣力的!
“是。”坐在駕駛室內的男人應了一聲,隨後發動了汽車的引擎。
都說精神病院是一個正常人去了都會被逼成精神病的地方,靳元彬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了,上次紀詩琪來的時候他聽說了,因為擔心她才趕過來的,當時他剛一進這個監獄似的門就感覺頭皮發麻。
隻不過現在的靳元彬麵無表情,對這個地方再也沒有一點的感覺。倒不是所謂的一回生二回熟,而是,靳元彬對邢薇的憎惡又添了一層,他現在恨不能這個地方越可怖越能折磨人越好。
靳元彬欣長優雅的身影站在那鐵欄之外的時候,邢薇亂糟糟的頭發上頂著草,嘴中叼著不知掉從哪裏撿來的小麥的秸杆,嘴裏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