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也我問問你,你研究過沃德基爾的詩嗎?”徐少晨看著陸哲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陸哲一愣,他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難道是國外的偏門詩?
這個時候他當然不能說自己連這個詩人都沒聽說過,要不然那也太丟臉了。
所以他麵不改色的說道:“他的詩我當然拜讀過,算是我最喜歡的幾個詩人之一。”
“是啊,沃德基爾的詩很有研究意義,平時我還和幾個好友經常討論呢。”
“對對對,我現在還把他的一首詩裱在床頭呢。”
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附和,實際上他們腦子裏也在拚命回憶,這位沃德基爾到底是那個國家的詩人。
其他人都說讀過這個詩人的詩,誰要是說自己沒讀過,豈不是丟人現眼了?
所以沒有一個人敢承認自己沒聽過這個詩人的名字。
“是嗎?”徐少晨露出一個嘲諷的眼神,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就沒讀過他的詩。”
“你這是在侮辱詩詞,沒讀過沃德基爾的詩不是你炫耀的資本,這隻能說明你無知!”
陸哲臉色一變,指著徐少晨義正言辭的嗬斥道。
“說得對,沒有讀過萊蒙托夫的詩也就算了,連沃德基爾的詩也沒有讀過,你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快點走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其他人也都是驅趕蒼蠅似的驅趕徐少晨。
徐少晨依舊是不悲不喜,環視一周:“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沒讀過沃德基爾的詩嗎?”
聽見這話,眾人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麵麵相覷,這誰能知道?
“還能是為什麼?是你不學無術,沒有見識唄。”
陸哲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看著徐少晨。
徐少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譏諷,冷冷的問道:“那是因為,這世界上根本就沒這個詩人,是我自己剛剛編出來的,我倒是好奇,你們這些人是從哪兒拜讀他的大作的?不如也借給我看看?”
轟!
此話落下,所有人腦子裏都是轟然炸開。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尷尬無比。
畢竟誰都沒想過,那個什麼沃德基爾是徐少晨胡編亂造的,怪不得他們根本沒聽說過這個詩人。
所有人都是狠狠的瞪了陸哲一眼,要不是你信誓旦旦的說你讀過沃德基爾的詩,我們會跟風說讀過嗎?
陸哲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仿佛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一巴掌。
今天他是把臉都給丟光了,顏麵掃地。
“陳小姐,你這個男朋友,不太行啊,也許有才,但太無德,而且格局太小心胸狹窄,這輩子恐怕沒什麼出息。”
徐少晨看著陳東雨淡淡地丟下一句,然後就轉身離開。
“你給我站住!你剛剛說誰呢!”
本來就一肚子火的陸哲聽見這話是勃然大怒。
“你幹什麼,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多嗎!”
陳東雨一把拉住了陸哲,看著他憤怒的吼道。
她沒想到往日裏在自己麵前風度翩翩的陸哲,今天居然變得跟個小人一樣。
而且還是個被徐少晨當做小醜一樣肆意玩弄於鼓掌的愚蠢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