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王麵色一僵:
“什麼?她又給我跑出去了?一群人都沒看住?”
“公主是挖了地道從房間裏麵跑出去的。”
宮人低著頭硬著頭皮戰戰兢兢。
“快點派人去把她給我找回來!”
禪王氣得是吹胡子瞪眼。
秦楠這時候想起在進宮時碰見的那個小女孩,心裏頭靈機一動,身子一顫:
“那個女孩不會就是公主吧?”
想到這個可能,秦楠額頭冒了些冷汗。
“誒,讓你見笑了,蓉兒啥都好,就是貪玩,老是在宮裏閑不住要跑出去,真是讓我頭疼,真是希望有個能管得住她的人呐。”
禪王頭疼地拍了拍腦袋。
秦楠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勉強應付,要是禪王知道自己那樣對他女兒,估計得立馬叫自己滾蛋。
“對於煉丹師來說,精神力重要,實力也很重要,這裏是皇室天武閣的令牌,你可以持令牌去挑選好的功法與武技。”
“畢竟你天資如此過人,如果你出生在我天瀾國皇室,有可能此時遠遠不止於聖境。”
禪王從桌上拿起一塊令牌交給秦楠說道。
秦楠接過令牌目露喜色。
正缺武技,本還想著去哪弄些高階武技,想不到禪王就竟然把皇室的武學宮殿向他開放,這真是打瞌睡天上落下個枕頭。
畢竟刑天之芒雖然威力大,但消耗也大,要是遇上持久戰,三四發刑天之芒沒能搞死別人,死的就很可能是自己了。
而且以前的基礎武技身法,到了這個境界也早已不再適合他了。
翻看著這張質地硬實入手冰冷,沉鐵鑄造的令牌,隻見上麵還寫有“三等公爵秦楠”的字樣。
“以後你可以憑借這塊令牌自由出入宮廷,無須經過盤查,天瀾國各地官衙也可通用。”
“整個天瀾國持有公爵令牌的,不超過十五人。”
禪王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淡笑道。
“謝過禪王!”
秦楠正色地感謝道。
無論禪王是從什麼角度出發而給予他恩惠,但好處是實實在在看得著的,秦楠的確是對他充滿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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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禪王宮殿後,秦楠問人去禦林房的道路。
找到之後,秦楠敲開大門。
房門洞開,一位史徒官正坐於桌後記錄著什麼,他抬頭看到秦楠進來時,立馬是放下了紙筆起身迎接。
“這是我選擇導師的紙條,有勞了。”
秦楠將紙條遞給史徒官,但他卻沒接過:
“為了防止外泄,這個要由你們統一放進特製的鐵盒之中,關閉後除了禪王那裏外再沒有第二把鑰匙。”
“明天會在煉丹師大閣中當眾人的麵開拆,除此之外,不會有任何人會看得到紙條上的內容。”
“你這是最後一張紙條了,你塞進去後鐵盒便會完全封死。”
史徒官拿過來一個看上去頗為沉重的鐵盒,讓秦楠把紙條順著鐵盒上的一個暗口塞進去。
秦楠頗覺新鮮。
將紙條塞進去後,暗口上有鐵片緩緩下落,將暗口堵死。
“好的,可以了。”
史徒官笑道。
秦楠道謝後起身離去。
夜色蒼茫中,史徒官抱著鐵盒,望著秦楠遠去的背影,嘴角緩緩撇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