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月姐姐,您這樣緊閉門窗,才會讓才人更加難受,還是打開吧!”秦妙戈上前阻止。
“你算什麼東西,剛剛來第一天,就想要教訓我嗎?這裏都歸我管,你滾一邊兒去!要是才人有個什麼,你們倆死不足惜!”
“鬆月姐姐,這話你就說錯了,雖然你來的時間比我們久,資曆比我們長,可這裏都是才人說了算,畢竟她才是主子,難道不是嗎?”
麵對鬆月的尖酸刻薄,秦妙戈毫不退讓。
她都有些懷疑,這鬆月的用心了。
“才人,剛才門窗打開了,您是否感到舒服一些?”秦妙戈問道。
“是舒服了很多。”
“那這門窗還是開著吧,這樣有利於您的身體健康,難道您想永遠這樣躺在床上嗎?”
梁才人一聽,便說道:“鬆月,就這樣吧。”
“才人,她們兩個才剛來,你就聽她們的,你將我置於何地?”
“鬆月,你這樣說才人,是在威脅她嗎?你可別忘記了,才人才是主子,她說什麼都是對的,我們這做奴婢的,還是聽命就好。”
“你……”鬆月指著秦妙戈,心中很是不甘。
這剛進宮的宮女,居然如此厲害,她當真是小瞧了,氣的她不行。
鬆月出去以後,秦妙戈和虞兮將這屋子裏麵都打掃了一下,裏麵的灰塵太多了。
加上常年緊閉門窗,人在裏麵不生病才怪呢。
“才人,這裏之前都沒人打掃嗎?”虞兮問道。
“之前是有兩個宮女的,一個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讓管事的給調走了,另一個,過了年紀,前不久已經出宮去了,至於這鬆月……我已經叫不動她了,也就懶得管了。”
看來,這鬆月平時沒少欺負主子。
“才人,來喝點熱水吧,多喝熱水,對咳嗽也有緩解的。”虞兮將燒好的水端了過去。
“謝謝你們,我覺得,你們兩個和我很投緣,不像鬆月,總是那麼刻薄。”
“才人,您才是主子,為什麼要讓一個宮女,欺負到您的頭上?”
“不受寵的嬪妃,連宮女太監都不如,難道你們不知嗎?也對,你們剛來,還不懂宮中的生活。”梁才人說完,蹙了蹙眉,眉間透露著一股淡淡的憂愁。
秦妙戈和虞兮來了之後,將院子裏麵也清理幹淨了,那些雜草清除完畢,再種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花,現在整個流雨軒,和原來大不一樣了。
“我說,你們兩個真是吃飽了沒事,她不過就是一個不受寵的才人而已,你們為何這麼勞心勞力。”鬆月靠著桂花樹,一邊啃著蘋果,一邊說道。
“鬆月姐姐,我們這不止是為了才人,也是為了我們能夠有個幹淨舒適的環境啊。”
“鬆月姐姐,你的屋子,今日我和甜兒已經打掃了一遍,還有您的衣服,我們也洗幹淨放在您的房間了。”虞兮上前笑著說道。
“哼!算你們識相!那天的事情,就不與你們計較了!”鬆月的心情這才好了很多。
秦妙戈和虞兮相互看了看,這個鬆月,其實很好的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