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才人仔細想來,這些年,鬆月表麵上聽她的話,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裏,難道她真的是貴妃的眼線嗎?
想要害死她的,讓她不知不覺,悄悄地死在這宮中,真是太可怕了。
“才人,你別怕,我們會幫你的,接下來,我們會讓皇上來這裏,有了皇上的寵愛,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這……這怎麼可能,皇上他根本就不記得我了……”梁才人簡直都不敢想。
可是秦妙戈必須要這麼做,隻有這樣,才能見到慕容雲天,讓他出手幫助她。
……
夜晚。
偏僻的流雨軒更是清淨了。
晚風習習,秦妙戈實在睡不著,便起身出來走走。
今晚的月色很好,娟娟月光傾斜而下,籠罩著整個皇宮,給這靜謐的夜裏麵,增添了一絲神秘。
夜裏麵的桂花香味兒更加,沁人心脾。
趁著眼下無人,秦妙戈打算離開流雨軒,在宮裏這麼多天,她已經知道西陵皇宮大概的布局。
慕容雲天所在的地方,就在東邊,隻要過了東南門,就可以見到他了,每天早朝,那是他的必經之路。
“許甜兒,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兒?”秦妙戈剛走出流雨軒,就聽見鬆月在後麵叫住了她。
原來這鬆月一直都在監視著她,看來貴妃現在在提防她了。
“鬆月姐姐,我隻是睡不著,出來走走,透透氣。”
鬆月過來,打量著秦妙戈,“我看,你是另有目的吧,許甜兒,這宮裏的規矩,難道你不懂嗎?敢私自亂闖,小心你腦袋不保!”
“多謝鬆月姐姐的教導,甜兒知錯了,這就回去!”
匆忙回到房間,秦妙戈覺得有些遺憾,這個鬆月,當真是一個絆腳石。
……
翌日。
天氣晴朗,柔和的光照射著流雨軒。
“甜兒,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啊?”梁才人問道。
她被秦妙戈和虞兮拉了出來。
“才人,今日天氣好,不如我們來放風箏吧!”
秦妙戈說完,虞兮已經拿著一個大風箏過來了。
“放風箏……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梁才人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自從入宮以後,她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了。
好像快樂,距離她很遠很遠。
這隻風箏,是秦妙戈和虞兮連夜做好的。
看著華麗的風箏,梁才人忽然間有了興趣,快速地加入了他們。
看著風箏越飛越高,梁才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甜兒,風箏飛得好高啊,我的線快沒有了!”梁才人的臉上,多了很多的笑容,她笑起來,其實真好看。
“才人,您真是厲害,居然可以放得這麼高,這麼遠!”虞兮在一旁讚美。
“哼!就知道弄這些花樣來討好才人!”鬆月靠著一顆樹,在一邊十分不滿。
她覺得秦妙戈和虞兮,就是在故意巴結而已。
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才人而已,也值得她們這般,她當真是瞧不起她們,眼眸裏麵,盡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