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光腳不怕穿鞋的,恨的怕不要命的,周洛安抱著必死的決心,拿出一個棕色的玻璃瓶,拔開瓶塞,徑直朝朝祝念笙幾人倒過來!
“轉身——”
“念笙!”
玻璃瓶的液體倒在了小木桌上,腐蝕得都冒起了白煙,“哈哈哈,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討著好!啊——!”
不幸中的萬幸,因為天下著雨,顧宴臨拿著傘及時趕到,他撐開傘擋在了祝念笙擠人麵前,那液體瓶被傘撞到又跌回了周洛安的麵前。
部分液體被打了回去,周洛安的眼睛被沾染到,頓時倒在地上大聲哀嚎。
周圍有不少過路人也遭到殃及,液體哪怕隻要沾到了身上,都會腐蝕掉衣服,破壞皮膚,痛是肯定的。
除了顧宴臨莫非和張圖既然也擋在了前麵,各自的手臂上或多或少都見到了液體,幸運的是,小青和祝念笙都沒有被波及。
祝念笙連忙拉住顧宴臨的胳膊,看著他肩膀上明顯被腐蝕的一塊,頓時心慌的聲音發顫:“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顧宴臨明明痛的額頭都流出了大滴的汗,可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和祝念笙開玩笑,“別擔心,我的衣服有防護功能,我其實沒什麼受傷。”
莫非甩著刺痛的手,白了臉說:“顧總,論忍耐我隻服你呀!不過這個時候就不要逞強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雲間其也痛得呲牙咧嘴,可他不甘心的上前,使勁踢了幾腳倒在地上愛好的周洛安:“讓你害人!你這個人渣!”
小青連忙上前扶住人,一線跳脫的她都沒有了心思去嘲諷人。
而是一臉的擔心說:“差不多行了,知道你現在生氣,去醫院要緊,這人渣自會有人收拾!”
早在周洛安鬧事的時候,已經有人報了警,而不遠處,已經有警務人員趕過來了。
雲間其住了腳,很快,幾人便趕到了醫院。
四個男人當中,顧宴臨受傷最嚴重,其次是張圖,畢竟兩人靠前一些。
莫非受傷的麵積不大,但卻傷到了脖子,而且位置還靠近下顎。
他半張臉都痛到麻木了,擦藥的時候一個勁的在問:“護士小姐姐,我的臉還好吧?千萬不要毀容啊!”
護士一個耐心的勸導,莫非才消停一些,一旁的張圖翻了白眼無數,“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就傷了指甲蓋那麼大,有必要哭爹喊娘嗎?人顧總整個右手都動不了還不是一聲不吭?”
“嘖,我哪能跟顧總比啊……”話是這麼說,但是大家的餘光都默契地朝著顧宴臨和祝念笙那邊看去。
等看到給顧宴臨包紮的護士是個男的,其他三位傷患都默契的狠狠記上了一筆。
論撩人,還是顧宴臨會!
祝念笙並不知道,男護士是顧宴臨特意的要求,她自以為是個純粹的巧合。
再說,她看到顧宴臨那血肉模糊的手臂,也沒有心思想那些其他的。
“是不是很痛?護士,麻煩你輕一點。”祝念笙又擔憂的說著,“這傷,一時半會可能好不了吧?”
可顧宴臨作為總裁,每天有大量的文件要批閱呢。偏偏傷的又是右手。
男護士瞥了一眼經過祝念笙的關心,明顯變得更加“脆弱”的顧宴臨,很上道的說:“那這傷沒有幾個月肯定好不了!”
“每天來醫院也麻煩!所以包紮手法什麼的你可要好好看看,回頭在家可以自己問你老公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