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風帶著絲絲涼意,琛哥看著窗外飄揚的落葉,心中不禁有些詩興大發!
“啊!秋天啊,你來了。”
“啊!冬天啊,還遠嗎?”
“啊!一年啊,過去了!”
“啊!人生啊!苦短啊!”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響起,身後的小弟甲讚歎道:“好!好詩啊琛哥!”
小弟乙見狀也連忙跟上:“琛哥,您這文化水平真是高啊,我看鎮東的顧老頭都比不上您,不如咱也去整個大儒的頭銜當當!”
”唉!低調!低調!”琛哥這樣說著卻是滿臉的驕傲,對著小弟甲說道:“你們啊!說了讓你們多讀書,多讀書,不然見到美好的事物,隻會用臥槽、真好、厲害……這樣的話來形容,你看人家小乙,跟人家學著點。”
小弟甲連忙應道:“是,是,是,琛哥說的對。”
琛哥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小弟甲的肩膀說道:“都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們就要做最可怕、最有文化、最有氣質的流氓,來,把我們的口號喊一遍!”
展翅飛翔,
做氣質流氓,
不慌不忙,
咱來日方長,
……
“琛哥,琛哥,不好啦……”
琛哥正一臉滿意的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兩個小弟喊口號,門外卻傳來一聲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此時的氣氛,隻見小弟丙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說道:“琛哥……琛哥不好啦!”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琛哥甩了甩自己的手掌說道:“你才不好了,我這不好好的,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我平常是怎麼教育你們的?忘啦?先去給我喊一百遍口號”
小弟丙想說什麼又看了看琛哥充滿慈愛的手掌,一臉的糾結,說還是不說?這是個問題!
……
李南星此刻一臉的不耐煩,看著眼前顯著有些破落的院子。
距離跟胡四刀學習刀法也有兩月時間,雖說年刀月棍一輩子槍,李南星愣是仗著內力雄厚,每天從早到晚不間斷的練習,短短時間就將《殺豬刀法》練至小成。
那天,胡四刀把李南星叫到跟前說:“你現在的刀法雖說耍的有模有樣,但是每天都用木樁、死豬練手,這樣的刀法是沒有靈魂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刀沒見過血?讓我去找幾個人來殺殺?”李南星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額!殺氣不要這麼重,我的意思是你沒有實戰經驗。”胡四刀一臉的無語,卻又不得不解釋到:“刀乃兵中之膽,練好一門刀法,除了要有一口好刀還需要足夠的膽量、氣魄。尤其是我們這門《殺豬刀法》用的是短刀,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除了日常練習外還要不斷與人交手,增加實戰經驗,才能將刀法融會貫通。”
“那我該去哪找人來殺殺?”李南星一臉的興奮,在他心裏,江湖不就是快意恩仇,打打殺殺的嘛!
“鎮子西郊,有一處流氓據點,你去找他們練練手吧,但是要記住千萬不要傷了他們性命,以免壞了平安鎮的規矩。”
胡四刀看著李南星那副表情,心裏愈發懷疑自己教他刀法是不是正確了,生怕自己以後教出個殺人魔頭。
西郊那夥流氓,李南星是知道的,大概是兩年前從別處流竄過來的,為首的大家都叫他琛哥,至於他本名叫什麼已經沒人知道了,這兩年來仗著平安鎮的規矩,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就算押牢裏呆上一段時間,出來還是那樣,算得上是平安鎮的一大毒瘤。
李南星抱著除暴安良,還平安鎮老弱婦孺一個朗朗乾坤的心態來到西郊這處院子。
兩個流氓正倚靠在門上討論著誰家姑娘多水靈,什麼時候去調戲一番,說道興起處眯著雙眼,一陣壞笑,一個比一個猥瑣。
李南星看見兩人那副表情,愣是生生按下了先禮後兵的想法,嗯,還是先打一頓再說吧!
片刻,地上躺著哎呦怪叫的兩個人,李南星一腳踩住那個剛才笑得最猥瑣的那個,指著另外一個說道:“去把你們老大喊出來,小爺我今天要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