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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開口要錢,我或許會相信你說的話。可是,他要的是我放棄繼承權,還要我解除和你的婚約。嗬嗬。我如果真答應了,對他有什麼好處?他一不能繼承葉氏集團,二不能娶你。明顯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葉寒遇了。”葉靖遠此時的表情有些猙獰,語氣都帶著恨。
“或許是故意的呢?故意這麼開口,讓你懷疑葉寒遇,挑撥你們兄弟的感情。”
除了這個可能,我也想不到季思明為什麼那麼做了。
“你覺得,我和葉寒遇的關係,還需要別人挑撥嗎?”葉靖遠暴躁地扯鬆自己的領帶,冷笑問。
這瞬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現我總不能說,葉寒遇已經知道葉嘉言是自己的兒子了,不可能是他抓走孩子的。
如果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葉靖遠更不會盡力去救作為葉寒遇兒子的葉嘉言了。
我縮了縮鼻子,伸手抹去眼淚逼問道,“即便真是葉寒遇指使的,你又怎麼保證,季思明不會撕票呢?他是你唯一的兒子啊。”
葉靖遠沒有回答我,隻是冷笑了一下,給自己泡了一杯茶,良久以後才說,“季思明願意換個別的要求,還好。他非要那麼堅持,那就隻能看嘉言的命了。”
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沉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把整件事從頭到尾想了一遍。
越想,越是覺得這事情太奇怪了。
周霖綁架葉嘉言的目的,是在於威脅我或是葉寒遇的。為什麼季思明的電話會打給葉靖遠呢?
是周霖額外還想要報仇嗎?
畢竟葉靖遠差點殺了她。
左思右想,想不通,幹脆把這件事告訴了葉寒遇。讓他去猜季思明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我坐在辦公室裏忙完早上的工作,準備打電話給葉寒遇,問他有沒有新的消息,突然有幾個警察推開門,走了進來。
原來,他們經過一夜的搜查,最後在島上的某處隱蔽的地方發現了昏迷的季思明。
而今早上季思明從醫院裏醒來,一直聲稱自己確實是收到了我的指示,帶著葉嘉言去見我,準備和我一起回海城。
隻是半路上,他被人一棍子敲昏了。他也是今早上醒過來,從警察的口中得知葉嘉言不見了。
季思明甚至還懷疑是我把孩子帶走了,所以警察這才過來詢問我。
“這種鬼話,你們也相信?如果我是你們,就立刻把他抓回警局,逼問孩子的下落,而不是跑我這裏問東問西。”我嗬嗬冷笑,恨不得立刻去醫院,找季思明對質,問他把葉嘉言藏在哪裏了。
“可是從他的頭部受傷情況,確實是至少在島上昏迷了幾個小時。沒有做案時間,把孩子帶離島上。”
“他沒有時間,不代表他不會花錢找人帶走孩子!他當然不會傻得自己帶走孩子。”我氣憤到極點,直接把繪圖的筆拍在桌上,怒問,“你們相信一個嫌疑犯的片麵之詞,跑來這裏質疑我又有什麼證據?他說是接到了我的指示,才把孩子帶離房間。那麼他有說我怎麼指示嗎?我都沒有和他打過一個電話,最後一次見他也是在教堂裏。離開教堂後,我就去了香蕉船附近,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眾目睽睽之下,我怎麼給他指示?”
“他說,是你委托了你的姐姐周霖找他的。而且案發後到現在,周霖和葉嘉言一樣下落不明。”
警察冷靜回答,十分公事公辦的口吻卻差點讓我氣笑了,挑眉問,“所以,你們現在是懷疑周霖受了我指使綁架了葉嘉言?”
“是不是你指使,要等我們找到周霖後問清楚再做判斷。但從目前的線索看,周霖綁架葉嘉言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們需要你的配合。周霖是你的姐姐,你知道她現在有可能在哪些地方?”
好一個季思明!
他知道周霖被我抓了,就想用這個辦法逼著我放了周霖!
隻要我交出周霖,周霖肯定會順勢指控我讓羅鑫綁架了她。即便綁架罪名最後因為證據不足不能成立,也能讓她有了不在場的證明,徹底洗清綁架葉嘉言的嫌疑。
可我一日不交出周霖,警方的調查重點就一天不會從周霖身上移開。要想靠警方的力量找到真正的綁匪,問出囚禁葉嘉言的地點更是不可能了。
我忍下心中的怒火,以一問三不知的態度打發走警察後,氣得頭又疼了。
我從抽屜裏取出止痛藥,吃了十分鍾後剛剛減緩頭疼,準備去醫院找季思明攤牌,結果沈刑又帶著沈夏來我的辦公室,約我吃午飯,說沈夏要有話要和我談。
而沈夏至始至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隻是用一雙冷漠的眼睛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