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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太守審案(1 / 2)

心絕被軍兵押進了縣衙大堂,隻見縣衙大堂之上端坐著一位大人,這大人花白的銀須,鬢發如雪,他小眼尖腮,麵如三秋月,看不出是好是壞,是忠是奸,這位正是本地的太守魯懷。

而大堂左右兩旁各坐一人,左邊威坐著焦仁虎,而右邊端坐著黃知縣。

軍兵推推搡搡將心絕往堂上一按,兩旁衙役擊打水火無情棒,威喊:“威武。”,魯太守“啪”地聲拍響驚堂木喝問道:“堂下所跪何人?!”

心絕氣不服,洪聲說道:“灑家乃是心絕。”

這魯太守聽言一愣,忙把身往前一欠,喝問道:“你是心絕?!你是哪個心絕?!”

心絕也一愣,心想這太守問的是真是好笑,心絕還能有幾個,於是說道:“心絕就俺一個,還有哪個敢叫心絕。”

這魯太守眼神頓時一亮,點了點頭,於是也沒往下刨問,繼續審道:“心絕和尚,你可知本官為何將你抓來?!”

心絕心知這定是焦仁虎使的鬼,可也裝起糊塗道:“灑家不知俺身犯何罪。”

這魯太守一聽就拍響驚堂木道:“大膽刁僧,居然不知自己所犯何罪,來呀,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說罷將令簽往下一擲,兩旁衙役“呼啦抄”湧上,就要將心絕拖下堂去。

心絕立刻瞪眼罵道:“好你個昏官,還沒問清罪名就用刑逼供,我看你的官位是坐到了頭了。”

這魯太位聽言立刻拍案而起,轉過案桌,氣的也沒注意到立在一旁的馬班頭,一下就撞中了馬班頭,而後來到堂下拿手一指心絕就罵道:“好你個刁僧,還敢咆哮公堂,辱罵朝廷命官,馬班頭,將此僧拖出去重打二百。”

話音剛落就見馬班頭帶著眾衙役如狼似虎般將心絕拖下了堂入,然而並未當眾執刑,而是拖入了一旁壁牆之後。

心絕還在叫罵,可他心中毫不在乎,自己會用使金鍾罩護身,別說用水火無情棒打二百大板,就算是用百斤的鐵棒打,打八百、八千也跟撓癢似的。

於是心絕也不含糊,往虎凳上一趴,把僧袍一撩,喝道:“來吧,打你家爺爺俺,若你家爺爺皺一皺眉頭,就跟你們姓。”

這馬班頭心說見過橫的,還沒見過在杖刑前橫成這樣,於是做了個手勢,喝了聲:“給我狠狠的打。”

這聲喊罷,如洪鍾嗡鳴的相仿,就見兩旁衙役掄起水火無情棍就狠砸而下,心絕隻聽得耳旁風灌,而“啪”地聲棍響,震的雙耳隻直響。

心絕咬牙道:“你們還真下得去手。”,可話音剛落,他猛覺得不對,自己屁股上毫無感覺啊,就算自己的金鍾罩再是厲害,也應該感覺到疼癢才是,他猛回頭望去,隻見兩旁衙役對著兩塊肥豬肉“乒乓”一通亂砸。

心絕大惑不解,忙要問言你們這是幹嘛,卻被馬班“噓”了聲製止道:“大師傅別出聲。”,而後貼近其耳說道:“剛才太守撞我一下,塞了個紙條給我。”,於是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心絕一瞧,上麵寫“虛張聲勢就可”。

心絕更是不解,問是為何,馬班頭猛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這是為何,您啊就假戲真做,繼續罵您的,不過你得裝像點,到五六十下後您就別喊那麼大聲了,要讓外麵聽出你被打沒勁了。”

心絕連忙點了點頭,於是張口又罵,什麼祖宗八代,什麼男女私處都蹦出了口來,什麼難聽罵什麼,可是他不罵太守,改罵焦仁虎起來。

兩旁衙役聽的心說你這和尚還真會罵,不過他們也聽聞不少焦仁虎的罪行,心絕罵的越凶他們打的也越起勁。

而堂上,焦仁虎聽到後麵的杖刑聲越打越響,心裏也是十分痛快,心說心絕啊心絕,你也有今日,我讓你能打。

可到後來他忽然聽聞心絕在咒罵自己,而且罵聲的不堪入耳,他有些怒不可遏,坐立不住起來,屢次起身想到後麵瞧看,可都被魯太守喊住道:“焦校尉,你且稍安勿躁。”

焦仁虎當著魯太守,和縣衙內外這麼些人也不好發作,隻得忍氣吞聲,隻當心絕是在放屁,到後來就聽心絕的罵聲越來越小,越來越沒力,最後沒有了聲音,他才坐直起身,心中大呼打的妙哉。

那壁牆之後衙役們打罷二百大板,而後拿了一盆豬血過來,對心絕道:“師傅,這有點涼,你受著點。”,說著就把豬血塗抹在了心絕屁股上,而後架起心絕就往外拖。

心絕也給臉,假裝半死不活,將腦袋一耷拉,任由人將他拖往大堂,往地上一摔,他便假裝昏死而去。

魯太守一瞧,忙說道:“將他潑醒。”,於是有人拿來盆涼水就往心絕身上“嘩啦”一澆,心絕立刻晃了晃腦袋醒了過來。

魯太守一瞧心絕醒來,忙拍響驚堂木喝問道:“你可知罪?!”

心絕搖晃著腦袋假裝虛弱地說道:“灑……灑家無罪。”

魯太守聽言怒拍起驚堂木道:“你還嘴硬,本官告訴你,你昨日私闖焦校尉府,將焦校尉的家丁打傷,並將他家門給拆毀,焦校尉把你告下來了,你還不承認。”